“几位,我们哥俩可是好心好意,你们三位可不要给我们添麻烦!老老实实躺着,咱们啥事儿都没有,要是你们胡来的话,那么也别怪咱们哥俩对你们不客气!”一个当兵
的拿来几块饼干,给他们三个一人嘴里塞了一块饼干。
李军和朱文昌对视了一下之后,扭头又看了看冯天豪,冯天豪被白有强打的更惨一些,身上的伤也更重,整个脊背和屁股,都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青紫色的棍伤。
“老朱,你的伤咋样?”李军吃掉了嘴里的饼干之后,对朱文昌问道。朱文昌苦笑了一下说到“不算太重吧!皮外伤!火力连的人也不都是混蛋,还是有人长着良心的!一个火力连的弟兄,在咱们挨打当天晚上,偷偷用针刺破了那些棍伤,
已经把瘀血替我放出来了!还弄了点酒精给我擦了擦!”
李军说到“是呀!现在姓白的那个混蛋,虽然收买了姓孔的和姓曹的一帮人,可是到底不可能收买所有人,还是有人良心未泯的!
我的伤也有人偷偷给我处理过了,把瘀血排掉了,要不然的话,这次咱们就算是不死也残!”旧时代军队之中包括古代军队之中,打军棍都是极其常见的体罚手段,当人挨过了军棍之后,如果当场打得皮开肉绽出了血的话,实际上倒是问题不大,但是就怕打的挺
重,却并未把皮给打烂,这么一来棍伤便会形成皮下伤,在皮下形成大量的淤血。
时间长以后,就有人总结出一些经验,对于这种形成大面积皮下瘀血的伤,最好的办法就是用针刺破形成淤血的地方,把淤血排出来,这样的话,伤会好的快一些。
如若是不把这些淤血给排出来的话,那么这些淤血在皮下,就会不断的扩散,吸收也会需要更长的时间,甚至于会在皮下形成坏疽,起码发烧是绝对没跑的。所以想要伤势轻一点,接下来恢复的快一些的话,就需要在挨打之后,有人帮他们把伤处刺破,把皮下的淤血给排出来,这样便可以减轻伤势,虽然看起来血淋淋的很吓
人,但是实际上这么做只有好处没坏处。在白有强命人打了李军和朱文昌之后,当天晚上就有看押他们二人的火力连的当兵的,后半夜的时候,偷偷的给他们的伤处放了血,还用酒精处理了他们的伤口,这说明
还是有人看不惯白有强的这一套弄法,暗中帮了李军和朱文昌一把。
“天豪,你咋样?”李军侧着脸对冯天豪问道。
冯天豪哼哼唧唧的咬着牙说道“死不了!奶奶的!这白眼狼真狠,想要把老子打死!老子骨头硬,他打不死的!”
“你的伤口放血了没有?”李军对冯天豪问道。
“没有,白眼狼打完我,把我扔到了一个地下的防空洞里,没人管我,想要老子自生自灭!还好老子命硬总算是挺过来了!”
“那可不行!你的伤比我们的重,必须要把淤血放出来才行!”朱文昌一听,立即叫到。
冯天豪苦笑一声,趴在担架上说道“没法子呀!都这时候了,谁给我放血?”
旁边看管他们的两个汽车团的当兵的好奇的问道“我说哥几个!你们是哪部分的?犯啥事儿了?被揍得这么惨?”
李军没好气的说道“老子哥几个都是特务营的!听说过吗?”
“特务营?你说的是刚调入我们新六军,刚从缅甸那边回来没多长时候的特务营吗?”一个当兵的立即来了兴致,蹲下来问道。
“不是我们还能有谁?”朱文昌也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说道。
“哎哟!这么说三位都是好汉了?那咋会被搞成这德行呢?”一个当兵的蹲下来问道。“我们特务营出了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趁着我们营长老大不在,想要夺权,把我们几个不听他话的人给害了!”闲着也是闲着,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