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一片坟场来当舞台的都有。”
“……不是吧?真有?”
“就说你们没见过世面吧?得了,一群土鳖!其实我也不是很懂,但不懂就别让人看出来,乡巴佬可不好听啊!”
飙狼族的士兵不是毫无疑问,地震摇得那么厉害,还去外头看什么歌舞?这不是失心疯也是缺心眼!
然而,那边一票兽王排开,等着看歌舞表演,这边难道还能去阻止喊停,把“舞台”给拆了?至于会否有什么风险……那么多的兽王,真要打起来,也是他们顶在前头,哪轮到自己这些小兵担心?
就这样,“在敌人眼皮子底下筑城”这件不可能的任务,被忽悠完成了,身为这计画的执行人之一,龙云儿一直有哭笑不得的感觉。
只要稍微用理性去想,就会晓得这情况有多荒唐,偏偏那些兽王、兽兵一派怡然自得,全没发觉自己上当了。
“……海外有个故事,叫国王的新衣,非常有趣,一件事,大家都隐约猜得到真相,但为了面子或好处,谁也不说破,就是这么搞笑的状态。”
香雪的话,龙云儿仍觉得难以置信,“他们真的相信?”
“我之前也告诉他们,这座舞台附带镇压地震的效果,现在这边地没震没裂,他们就没话说了。”
站在城楼上,香雪立好三根旗杆,拍拍手,道“行了,妳上吧!”
“我、我上?”
龙云儿一下没反应过来,过了半晌,这才明白香雪的意思,是让自己上城头,对着一众兽王献艺,这一惊可吓得不轻,连连摇手,脸色苍白。
“不、不、不行啊,我……我不行的!”
“干什么这么紧张?”香雪奇道“又不是要妳下去和那些兽王单挑,至于腿软吗?”
龙云儿急道“我宁愿单挑啊!”
“真不识相!好吧,换个说法,又不是要妳下去被那些兽王乱搞,至于腿软吗?怎样,这回不说话了吧?”
香雪双手插腰,一派得意的模样,龙云儿委实无言,不理解同为女性,为什么她能为了在这方面占上风而洋洋得意?但眼前最要紧的不是这个,而是将落到自己头上的要命任务。
“怎么会是我去?不、不是说妳要去的吗?”
“开什么玩笑?我童工耶!当经纪人也就算了,上台唱歌是违法行为,妳都不怕犯罪的吗?”
“妳平常犯罪根本都没在怕的吧!”
“我平常演唱会门票卖那么贵,这些兽人不付钱就想白看,没门!姊,不答应!”
香雪拍着胸口,一派大马金刀的豪气,指着龙云儿道“别啰嗦了,就妳上,难道妳不想为妳的温家哥哥尽点力吗?”
……想,但更怕力有未逮,尽力不成反坏事。
龙云儿想推辞拒绝,但城楼之下,兽王们的声音越来越大,虽然仍坐在那边,可似乎已经开始不耐烦。
……香雪耍起性子来,向来不管大局,自己真没有本钱和她耗!
“可……我不会跳舞啊,唱歌也不会……我,我没唱过歌的。”
两个都不会,龙云儿无地自容,觉得自己真是无能,但确实打小就内向腼腆,唱歌跳舞这类“不端庄”的技巧,既没机会学,学了也不敢在人前表露,倒是持家、算帐之类的管理,是自己的强项……
“真不行?奇怪,浮萍居卖我的情报,说妳母亲和姊姊的歌舞艳绝当代,会跳什么失传的仙舞,炸天了,我还想见识一下咧,妳与她们没血缘关系?妳不是妳妈生的?算了……妳妈跟谁生妳,这关我屁事?”
说着令人恼火的发言,香雪一挥手,道“不会唱歌跳舞也成,不是说妳和司马冰心学过琴吗?替妳准备了,抱着琴上!”
龙云儿硬着头皮道“只是学了点粗浅琴艺,自娱自乐,登不了大雅之堂的,我可以试试,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