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这些旗幡的神妙,委实令人心痒难耐,若是用在更大规模的战场上……
遮日那王一时出神,却听见温去病的叫声。
“小狮,过来稳阵,我要走了。”
饶是遮日那王定力过人,也给这一句吓得不轻,自己当然不会认为这是兄长想要逃跑,以他锐身赴难的作风,这时候离去,只会是为了去解决问题的根源,那个莫名的天阶存在。
但……那可是天阶!
之前委托兄长去杀嘎古,是兄长从兽王爪中引出神元的动作,让自己猜到他有这样的准备与企图,顺势向他提出了这请求。
可嘎古已死,而兄长手上的底牌也已经打光,什么装备、道具都掏尽,现在要去杀天阶,这与送死有什么分别?自己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兄长,不如由我……”
“如果可以,我也想踢你去啊,但看那边的能量反应,让你去了也是送死的,只能我亲自去了。”
温去病道“香雪刚刚传了讯息过来,二十分钟!她会替我们撑住二十分钟,这二十分钟内,这边只要最低限度维持幡阵不倒就行,不用术力加持,我们要趁这段时间内,把祸秧解决,如果不能……二十分钟后,一起完蛋吧。”
“二十分钟?这可是天阶高段的大阵啊!”遮日那王惊道“大姊现在的身体,术力尚未恢复,拿什么去撑?”
“不知道!我也不会问。”温去病坚定道“我只知道,她说了她会做到,我就不问,就像她没问我怎么摆平那个祸秧。”
遮日那王明白过来,这就是碎星四武神的默契,他们会相互取笑,也常拿彼此开涮,但在作战的时候,他们也完全信任对方,不轻易向同伴许诺,话一说出,就是不惜一切也会做到,同伴对此也是百分百信任。
这种情谊,自己是衷心羡慕的……
“……交给你了,你术式不行,但二十分钟内,维持旗幡不倒,应该没问题吧?”
乍听之下,好像三岁小孩来都行,可假若三角空间的错乱屏障撑不到二十分钟,这委托就成了不惜一切代价,死守旗幡,那就是非常惨烈的一道委托了。
“敢不从命。”
遮日那王双手抱拳,欠身行礼,“兄长有托,狮定不负!”
“交给你了!”
温去病离开幡阵,正要移步,眼前一道黑影掷来,伸手接过,分量着实不轻,定睛一看,赫然是兽王爪。
这件异宝,承载一百零八兽族的魂契,不是神器,更胜神器,也是遮日那王大权的根基,如果失了兽王爪,别说王位,后半辈子恐怕要在追杀中度过,现在说借就借,这份义气果然重得很了。
温去病接过兽王爪,点了点头,也不多说什么,此刻外头早已被重重包围,硬杀出去只会耽搁时间,他双脚并拢,拉动腰间的机关,直接一道火焰从脚底喷出,整个人冲天飞起,一下子飞得不见踪影。
遮日那王手执金剑,站立旗幡之下,仰望天空。
“兄长,愿你此去平安……”
狮王的祝福,伴随着意志传送,而事实上,温去病非常需要这祝福,因为此刻的托尔斯基,攻击力已经到了一个非常恐怖的地步。
“……怎、怎么可能……”
王思退双膝无力跪地,呛咳出带着血肉的红沫,看着自己右胸的血洞,实在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以宝兵加持过的玄武气甲,短时间内,足以硬扛地阶末段的攻击,居然被托尔斯基一击而破,让自己这王家子弟的尊严……洗了一地。
勉力抬眼,看见托尔斯基的目光,望向正自飘远的司马冰心,露出讥嘲的冷笑,似要出手消灭,王思退猛地一举掌,掌中八卦震为雷,一道雷劲轰向托尔斯基的头部。
托尔斯基不闪不避,左脸挨了这一下,没有分毫伤害,目光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