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帮忙?帮什么忙?刘道婆眼皮一跳,本能的开口拒绝了:“卫天师,此事怕是不妥……”
女孩子笑着看了她一眼:“放心,我既来找你,一定是你能做得到的。”
刘道婆听的一阵心惊肉跳:“卫天师,你不妨去找别人……”
女孩子似笑非笑的望了过来,刘道婆推却的话说至一半,便噤了声,唉声叹气的看着她:“卫天师,你这般光明正大的来找我,若是被人瞧见了,知道你我本是旧识,这就……”麻烦了。
“无妨,我敢保证周围没有别的人。”女孩子不软不硬的回了个钉子过来,笑看着她,“怎么样,可以请我进去了么?你若是继续与我呆在门口说话,那就真不好说会不会有人瞧见了。”
这还有的选么?刘道婆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抬手:“卫天师,请!”
……
灶王庙的后院盖了三间屋子,排列紧实、密集,也不大,多是供居住在灶王庙中的道婆居住的。
作为灶王庙中最吃的开,也是全长安城最有名的道婆,刘道婆破格一人住了一间。
关上房门说事,女孩子就坐在她的对面,面前摆的一盏茶去了大半。
“这……这不行吧!”刘道婆一脸为难之色,“不好。”
“怎么不好了?”面前的女孩子看着她道,“又不曾让你杀人放火,也未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怎么不好了?”
刘道婆动了动唇,似乎有些不敢说,僵持了片刻,见她没有半分松口的意思,便也只得硬着头皮道:“卫天师,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我也不觉得这件事算什么大事,但我总觉得你会暗中对怀国公府做什么事情,旁人也就罢了,你说这万一牵连到薛二小姐……”
面前的女孩子坐的稳稳当当,闻言只摇了摇头,道:“放心,不会牵连无辜人的,我有分寸。”
刘道婆看她没有生气,也大了胆子,道:“我是不知晓你有没有分寸的,但我知道这薛家……薛家,诶!”
“这薛家主事的怀国公看起来不过是个养花种草的富贵闲人,这薛大小姐端庄贤淑也不假,但却是下的了狠手的人。”刘道婆一咬牙,见没有旁人,便干脆一股脑儿全说了,“不瞒您说,卫天师,那薛三小姐死的那一天,我也在场……”
女孩子坐在她面前雷打不动的喝着茶:“你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
“这倒没有。”刘道婆摇头,一双不大的眼睛机灵的转着,东瞅瞅,西看看。
待到看到对面女孩子带着几分笑意的脸时,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的举动着实是有些不打自招了。
尴尬过后,刘道婆只得老实道:“那薛三小姐人是受了伤,可小小年纪,戾气深重,她罪责已定,原本是要送去吏部大牢的,拿人的时候,我还听到那薛三小姐在叫‘不去!死也不去!’什么的,中气十足的样子,哪像要死的人……”
卫瑶卿听的很认真,还提醒她道:“这种错误他们不会犯,听说薛三小姐是自己用头发把自己勒死的。”
刘道婆闻言嗤笑了一声,道“薛三小姐摔断的可不仅是腿,她瘫了,连手抖摔断了,胳膊还挂着呢,怎么勒死自己?”
她挑了挑眉,没有说话,听刘道婆又道:“错不了,十有八九是薛大小姐动的手,我看到薛大小姐进去之前被怀国公叫过去了,薛大小姐那样的人你也知道,平时挑不出一点错处来,倒是那天神色还有些恍惚。所以,薛三小姐的死怎么可能跟他们没有关系?”
卫瑶卿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关于薛三的死,她早猜到了是自己人动的手,眼下刘道婆所说不过是肯定了她的猜测而已。
“所以说,这薛家是个能下狠手的,这万一牵连到了薛二小姐……他们说不准也会……”刘道婆五指并刀,虚空一划,而后有些肉痛的说道,“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