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玥与宇文无应起初有点腼腆拘谨,毕竟十余年没有见面,初次见面哪能像儿时那样打打闹闹搂在一起,分不开彼此呢!
拓跋玥娇滴滴的低着头,双手紧握在一起,手心有点冒汗,内心更是如小鹿一般乱撞,不敢正眼看无应哥哥一眼,只能趁他不注意,偶尔偷看他一眼。猛然间四目相望时,拓跋玥的脸颊瞬间红晕一片,如三月桃花般明艳。
宇文无应在战场上叱咤风云雷厉风行,可是在初见自己喜欢的佳人时却呆若木鸡、笨嘴笨舌,不知怎么搞的,嘴里貌似被塞了东西,两只手瞬间感觉也是多余。
在拓跋玥的印象中,宇文无应还是那个小时候动不动爱哭的受气包,如今长得风流倜傥,她内心是又惊又喜,只是为何与小时候变化那么大呢!她居然没有认出来。
楚熙芸一看拓跋玥脸上的表情,便知一二,示意了一下周围的丫鬟,一同退下。
谢宁衎挠挠头,自己怎么就那么笨呢!随后说道:“少主,我先退下,有事你叫我。”
宇文无应则是点点头。
周围的闲杂人等一一离去,两人依旧是不咸不淡的谈话,交流如此下去不是简单的尴尬,搞不好要歇菜呀!
静悄悄的后花园,只剩她们两人,宁静的环境能听见彼此心跳加快的声音,面对彼此,有着千言万语,一时却不知用哪一句做过渡句。
宇文无应找寻了半天,憋出一句话:“玥儿还是同以前一样。”
拓跋玥含情脉脉的望着宇文无应,在等他的下文,只见无应哥哥涨红着脸,没有了下文。
玥儿在想,一样?什么一样,本以为他会简单的说道:十年不见,甚是想念呢!或者借用故人的诗句说道: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谁知他居然半天憋出来半句:还是同以前一样,什么一样,也不说清楚。
以前虽然说是呆头鹅,但是,时不时还能叫两声“饿、饿、饿”呢!现在倒好,十年不见,直接变成榆木疙瘩,总不能在他的头上敲木鱼念阿弥陀佛吧!
敲木鱼的事情,这是还是楚熙芸比较适合,拓跋玥有时候在想,若不是把楚熙芸留在身边服侍自己,她一定会出家敲木鱼念经拜佛。
拓跋玥道:“哪儿一样呢?”
“依旧是古灵精怪爱捉弄人,但是比以前更漂亮更惹人喜爱。”
咦?榆木疙瘩居然能发出美妙的声音呀?难得,真的是太难得了。
宇文无应的心中此时此刻千言万语只想汇成一句话:哎哟我去,真是走了狗屎运。他自从行军打仗,整天跟一帮爷们在一起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小时候的几句诗词,早就还给夫子了。
拓跋玥抬手朝宇文无应打去:“讨厌……”
宇文无应一把将玥儿的手紧紧握住,放在自己的胸口处:“朝这里打,狠狠的打,好让我感觉到这一切不是在做梦。”
啊呀!放手,赶快放手,光天化日之下,无应哥哥居然拉我的小手啦!
拓跋瑜想挣脱,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后,嘟囔着说道:“多日不见,变得如此油嘴滑舌。”
后花园,秋意静美,阳光明媚,两人之间的间隙越来越小。一只雪狐蹲在拓跋玥的身旁,时不时伸伸头,偶尔东张西望一下。
两人正当破冰之后含情脉脉看着对方,进行下一步的时候,突然,传来一人的叫声。
有人叫道:“玥儿。”
她们两人瞬间撒手,宇文无应在想,来者何人呢?听声音应该不是拓跋褚温,难道是他?
拓跋玥道:“我在这儿呢!”
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走到她们两人面前,双手背在身后,身材单薄,七尺有余,方圆大眼,高挑鼻梁,宇文无应看着眼前的男子,一时不知该怎么说话。
年轻男子询问拓跋玥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