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是怎么看待冥帝大人的？”

既然谈论到了这里，褚煌想听听她对冥帝的看法，他既期待答案，又怕她真的开口。

“慕白？他……人倒是不坏，只是总是把我当成他认识的那个女子，我也很苦恼，不知道怎么和他说，他认识的女子不是我。”

“在小殿下出现之前，我曾经也把你认成了她，既然她是能够存在的，这说明，你和她，是两个人，你是你，小殿下是小殿下，为师心里的人，一直是一个叫李言落的女子。”

尾句有些暧昧，褚煌说完就有些后悔了，耳根微微粉红。

“师父，你真好，只有你没有把我当成她，如果她出现，我会消失吗？”

这个问题是她要考虑的，毕竟体内还有个人存在这点，细想起来还真是毛骨悚然。

“你的体质比较特殊，不能用寻常的凤凰涅槃思考，她的气息和你现在有些类似，眼睛是魔族特有的红色，她已经不是之前的小殿下了，周身散发的气息非常黑暗。”

这也是褚煌所担心的问题，一个身体里存在两种意识，是非常危险的，一山不容二虎，她们两个，早晚会有一个意识会消散，到那时，他希望消散的人，不是落。

“她不是她？你的意思是她魔化了？怪不得悰鸢一口咬定我堕魔，多半是在你的记忆中看到了她，但是，她怎么会魔化？明明是仙帝的女儿。”

“你的身体中有一半的精灵族血统，精灵族多半和魔族有什么关联，据我这几日的观察，魔族居民根本不像仙界的典籍所说的那样不分敌我，没有灵智，他们甚至比人界的居民还要纯洁质朴，我猜测，他们有两种形态。”

若不是发现了这点，褚煌根本没办法解释现实看到的和书籍描写中的极端性格。

“两种形态？”

“没错，我们可以假设魔族在平时和战斗时有两种形态，平时温和，战斗时会发狂，也就是魔化状态，这样就能够解释，仙界为什么多描写魔族凶狠野蛮。”

看出来李言落有些担忧，褚煌笑着点点她的脑袋，

“别担心，我不会让你消失的。”

“她出现的时候，和你说了什么？”

怕消失吗？当然怕，只是李言落觉得自己现在被赋予了很多责任，若她一定要消失，也要把自己该做的做完，也不算有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