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缺,你快点出来,看看你的手下都被我们抓住了,身为老大,连自个的兄弟生死都不顾,你这个老大也是废物。”
狂乱之夜的门外,跛子勇脚踩在地上一个年轻小伙子,他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想要说话都难,只能是喏喏叫喊。
眼镜蛇站在人群中,冷视着跛子勇的所作所为,这样的方式虽说是卑鄙了点,但是能够逼出叶无缺,那就十分值得。
“喂!叶无缺,你以前不是很厉害的么,说什么要在丰海市闯出一片天,带着你的兄弟吃香的喝辣的,现在怎么就做了缩头乌龟?”跛子勇无中生有,不断用言语来刺激酒吧中的人。
酒吧中的确有很多人注视着外头的情景,可是都不能出去,因为他们还没有接到杨龙和金盛的通知,必须得留在这个地方。
杨龙和金盛已经出来,他们没听到外头跛子勇的叫嚣,却也看到了一群人围在窗口外,似乎外头生了什么变故。
金盛的好奇心最重,大步流星地跑过去,挤开几个人,嘴里问道“生了什么事,外面有人在裸奔吗?”
一名留着鸡头冠型的手下见是金盛,哪敢多嘴,于是就悄无声息地溜走,就怕自己会被迁怒到,连忙摇着手走开,道“盛哥,我什都不知道。”
旁边的几个手下都像是见鬼似的溜掉,金盛心里怀疑,暗道这些人都在怕些什么,扭着头往窗外探看,立即气得张大嘴巴。
恰好杨龙也走了过来,同样是现了门外的动静。
金盛是怒冲冠,面容阴狠得吓人,道“我不是一早就吩咐了你们,生什么事情都不能随意出去,为什么你们都不听?”
现场是噤若寒蝉,谁都不敢去触犯金盛的怒意,而且也确实不管他们的事。
杨龙厉喝一声,道“金盛问你们话呢,怎么都成了哑巴,还不快点回答,是不是得要我们动用家法,你们才肯开口?”
“老大,不关我们的事,都是毒蛇帮和跛子勇的人要太过卑鄙,骗了豆皮出去。”那名鸡冠头的手下胆战心惊地说,头低着不敢抬起,眼睛则是一直盯着双脚。
金盛冷声说道“为什么别人没被骗出去,就只有豆皮出去啦,当我们两个的命令是耳边风吗?既然如此,那么被跛子勇的人抓住就抓住了,省的我再动手执行家法。”
一个帮会能否是长盛不衰,保持强大的竞争能力,依靠着就是牢不可破的规矩。
无规矩不成方圆,任何的组织都必须有相应的规矩,做到有功必奖,有过必罚,方能成就事业。
叶无缺经常不在帮会,底下的弟兄对其畏惧多于敬仰,要是金盛和杨龙两个人不树立起足够征服底下一干人等的威望,那么星辰帮就不攻自破了。
鸡冠头男子苦丧着脸,情不自禁就哭泣了起来,解释道“盛哥,不是这样子,豆皮一向最听你的话,你让他站,他不敢坐,你让他做,他不敢躺,怎么会这一次不遵从你的命令,私自出去,其实他也是有苦衷的。”
“哼!有什么苦衷讲来听听,要是我觉得情有可原,兴许会饶过他一命。”金盛抱手而立,散出令人折服的气势。
“豆皮从小父母双亡,家中只有一位八十几岁的奶奶,毒蛇帮那些人就是看中这一点,故意打来电话,说豆皮的奶奶出了车祸进医院,而且还能说出他奶奶的身份证号码,所以豆皮才会信以为真。”
金盛和杨龙释然,原来是卑鄙的毒蛇帮耍的下三滥招数,不然他们命令星辰帮的人员不得私自出去,豆皮怎敢冒着危险离开酒吧。
许多星辰帮的弟兄听到鸡冠头的话,顿时愤慨不已,纷纷叫嚣着要出去灭了毒蛇帮那群狗杂种。
群情汹涌,杨龙两人坚持不去救豆皮,那么他们的威望马上降到谷底,而且是永远都爬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