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张嘴，终于开口。

“龙骁。”

龙骁立刻回答：“属下在。”

“你累吗？”

龙骁一愣，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姚枟想问的到底是什么。

“属下不累。”

姚枟摇了摇头，“我问的是，你在这个世界生活，会感到累吗？”

龙骁稍稍沉默了片刻，这次他没有直接说不累，而是说：“还好。”

姚枟明白“还好”的意思，她的目光又看向尹瑶，流露出一些看不透的情绪。

“你说，尹瑶会觉得累吗？”

龙骁微微皱眉，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姚枟也不是真的需要他的答案。

姚枟看着尹瑶拍广告的身影自顾自的说道，“你们不说我也知道的，一定很辛苦吧。尹瑶眼睛下面的黑眼圈那么明显，化妆师给她抹了三层那个白白的东西才勉强遮住。你也是，就我刚才看你那一会儿，你就抬手揉了四次太阳穴。”

龙骁不说话了，因为他也知道，他和尹瑶在这个世界的生活就像姚枟所说的那样，其实并不轻松。

但是他们没有选择。

姚枟其实还想要继续问龙骁，问他们过着这样的生活会不会也曾感到哪怕一点的快乐。虽然“快乐”对之前的他们来说是一种十分奢侈的感受，但是现在的他们已经暂时脱离了之前的生活，那么现在这样的生活，可以带给他们快乐吗？

姚枟自己没有答案，便希望龙骁和尹瑶能够给她答案。

她想要一个肯定的答案。

哪怕这份“快乐”很可能只是昙花一现，会在将来的某个不知道的时刻转瞬即逝，她也希望他们，还有她自己——

能够拥有这份短暂的快乐。

女魔头怎么可能不会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