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风骚的小家伙们,一个个摔的灰头土脸,用肉呼呼的小手揉着屁股的样子。
只有几个比较好运的小精灵被某些个不知名的好心人用力量托了起来,免了一顿颠沛流离之苦。
那几个小幸存者拍着小脑袋呼呼喘着粗气,憨态可掬的。
忽然一个跌跌撞撞的小身影闯进了视线,她满身黑泥湿漉漉的,走路像喝大了一样,时不时用爪子拍拍小肚子,然而一个没站稳四脚朝天的摔倒了,,,
老者们十分不厚道的忍不住笑了,,,
更有甚者,笑出了眼泪,,,
“幻虚老头,你在看什么?”忽然其中一个老者的背后响起了幽幽的声音。
“,,,没,没什么。”被叫做幻虚的老头身子猛的一怔。
“唉,,,那你怎么哭了?”背后故作深沉的声音刺激的他更加泪流满面。
他缓缓的回过头,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深情款款的回答到“没哭没哭,就是觉得太感人了,太感人了,,,”
“是吗?”站在幻虚老头面前的小精灵抖了抖刚刚因为没掌握好方向扑进水里艰辛爬上岸沾染一身的淤泥。
“那你闭着眼睛不看我干嘛。”小精灵用脏兮兮的小爪子捅着幻虚
老头仙风道骨的长袍子。
,,,“噗,因为你太美了。”幻虚老头再也抑制不住他那磅礴的感情。“哈哈哈哈哈哈!”
骤然,璀璨的夜空绽放出一朵朵唯美的花火,烟花从地面急促上升,带着瞬间的美丽和永恒的宿命完成短暂的旅程,硕大的宫殿灯火通明。
苏念孤自一个人坐在从地下延伸到半空中的光柱上,看着满目的繁华,目光时不时的飘过银发少年,轻轻的叹了口气。
她手指在夜空中轻点便有曲子相随,那首曲子是她弹过不下千万遍的记忆了,可是每次开始都会觉的比从前更陌生。
每个人都在等,等待着那个永恒时刻的到来,所以每个人都在竭尽所能挥霍余下还属于自己可掌握的热闹非凡。
“徒弟!徒弟!你醒醒,别喝了!快救救为师啊!”幻虚老头捧着乱糟糟的脑袋踉踉跄跄眼带泪花的朝着大殿里的银发少年狂奔而去。
一路上撞翻了无数桌酒席,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小精灵整个身子都趴在幻虚老头的脑袋上,为了防止被他甩掉,她软化了形体,并十分机智的用黏糊糊的小爪子扯住了他的头发。
以至于幻虚老头成了盲人,只能靠师徒感应。
“孟泽恩~今天是我和你家老头的个人恩怨,你休要插手~”小精灵伸出一只小爪子捏着兰花指,学着戏子的唱腔。
隔了半晌,一直沉默着醉醺醺的少年抬了一下眼皮。“好。”
宫殿里瞬间安静下来,幻虚老头的脸由白到黑,由黑到紫,由紫到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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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正!你个臭不要脸的,刚刚明明你也笑了!”幻虚老头沉默良久,半天憋出一句话,含泪飞奔而去。
虽然在拐角处被绊倒,但是身为一个身强力壮自强不息的英俊老头,幻虚还是很有骨气的一个人爬了起来。“阿代!我领你去找另一个老头报仇去!”
“唉,你就别挣扎了。”阿代扶额。
,,,全场爆笑,,,
孟泽恩给自己又斟了一杯酒,低头的时候竟然也没忍住的笑了,只是笑意刚延伸到眼角,就被无尽的疲惫掩盖。
殿内清风,他缓缓抬头闭上眼睛侧耳倾听着那熟悉的曲子,什么时候开始她做事再也不毛手毛脚,反而沉静稳重起来了。
他没有看她,却知道她在哪个方向在哪里做什么包括想什么。
反反复复,无论怎样开始,故事的结局都是回到这里,同一个地方,同样的事情,永远的轮回。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