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帐篷内便发出了一阵搏斗与嘶吼,帐外的士兵也瞬间打起了精神,借助着缝隙看着里面的情况。
一时间更是被这股现象给迷惑了,这咋还打的要死要活的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兵士们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帮忙的时候,帐篷内的战况突然发生了变化。
属于军营的几位主官接连战败,躺在地上痛苦的挣扎着而不能站起。
直到解决了最后一人之后,那些陌生人又砍下了几位主官的脑袋。
而这一切就是当着外面那些围观的士兵们的面做的,这么嚣张,能忍?
当然不能。
就在士兵们已经做出了决定,要进去为主官报仇的时候。
场面再一次发生了变化。
“吾乃广阳郡守麾下,现已查明此等几人谋反,证据确凿,汝等若是不想死,就上吧!”
“谋反?”
‘嗡……’
谋反这种事情竟然轮到了他们身上?
而听到这两个字的士兵,无一不是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退着,甚至隐隐的拿不稳手中的兵器了都,脸上更是写满了惶恐。
可怎么想,怎么纳闷。
先前也没有觉得主官们有什么异常的啊?
这咋说谋反就谋反了呢?
而那几人似乎也知道仅凭一句话是远远不够的,于是提着人头走出帐外,又说道“这座军营所需钱粮兵器,皆为韩广私财,汝等最好放下兵器等待朝廷的调查,否则的话,一座谋反的罪名压下来,可不是你们这些寻常人能承受的!”
几人的这一番话彻底的唬住了这些人。
他们想吃韩广的军粮,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去当韩广的亲兵。
除此之外,任何正规的部队都是不可能用韩广的钱粮的。
直到看着那几个提着人头的郡守亲兵离开了大营,这才有人反应了过来。
“不对啊,咱们都是通过官府应征的啊……”
“对啊,难不成整个官府都……”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表现出了怀疑。
若是韩广谋反,怎么可能会通过官府来募兵呢?
燕国投靠汉国之后,又不是没有募兵过,什么流程大家都清楚的。
他们的身份牌什么的,也都是跟汉军一样的,唯一不一样的,可能就是他们用的是旧兵器?
但这会儿汉军自己的兵器都还没全部换完呢,他们用旧兵器又有什么问题?
……
广阳郡守府。
正处于极度兴奋之中的臧茶,就像是快要高潮的时候突然被人打断了似的。
愤怒,不满,又带着惶恐与慌乱的看着对方。
“御……御史?”看着来人,臧茶一脸的懵逼,这咋还突然来了御史呢?
“此乃本使身份令牌和诏书!”随何微微一笑,随手取下了腰间的令牌,依旧是红绳子串着的,然后又从怀中掏出了一份帛布。
回到洛阳之后,随何和陆贾便一直在休息。
陛下说了,先好好休息一阵子,过段时间会给他们安排新的任务的。
结果这一等便是一年。
随何倒是捞了一个御史的身份前来广阳郡处理臧茶谋反一事。
陆贾可就惨了,现在还在洛阳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呢,每天花天酒地的,整个身子都被掏空了吧?
臧茶犹豫了一下,没有接过随何递过来的身份证明。
是不是御史,很好确认。
臧茶的目光瞥了眼站在随何身后的禁军。
这才是御史的标配。
而那位禁军校尉似乎在进来前也特意梳理过自己似的,此刻他的令牌正好正面朝外。
臧茶可以轻易的看到令牌上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