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来到韩信面前,阿鲁卡规规整整的施礼道。
“怎么就你一个人?冒顿单于呢?他的那个大王子呢?”韩信有些不解道。
难道是先让阿鲁卡自己过来探探口风?
但是没什么必要啊,阿鲁卡也是有过俘虏精力的,让他来探口风?
难道匈奴人真就觉得,汉军会相信一个逃脱了的俘虏的话?
“早跑了,去年入冬你们来之前他们就跑了,当初跟我说的是他们要带着主力绕到后面去偷袭咱们的后勤,让我领着这帮人在这里守着,至少拖到冬天,看能不能拖死咱们后勤呢。”
说起这个阿鲁卡便是一肚子的怒火,太特么窝囊了。
咱这个斥候做到这样已经算是牛逼的吧?
可是在这件事情上,简直太丢人了……
“结果左等右等,等到现在都没见他们有什么动静。”
“……”韩信一脸的无语,这个冒顿单于还真是鸡贼的很呢。
继而说道“道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见到冒顿单于的影子呢,周边数百里内,更是连大规模活动的迹象都没有。”
“肯定是跑了呗,将军还是派人往西边走一走吧,去年他们走的时候没有带多少物资,这个冬天肯定不好熬,必须得找个部落撸一下,只要找到这个部落,就能确定他们的位置了。”阿鲁卡建议道。
“嗯,安排!”韩信点了点头,这事儿必须得安排。
冒顿单于都跑了,就算没有消灭他,起码也得知道他去了哪里吧?
就这么默然无声的消失了,连方向都不知道,这接下来怎么跟朝廷交代?
若是一两个人也就算了,这可是好几万人呢。
真要是一点动静也没有,那最后丢的是谁的脸?
“将军,去年入冬之前你们咋突然就撤退了呢?我可是好一阵精心准备的啊……”阿鲁卡忽然诉起了苦。
舞台终究不是一个人的舞台,他是需要配合的。
阿鲁卡搭建好了这个舞台,但他没办法一个人演完所有的角色。
或许是因为没有默契度的原因,也或许是别的原因。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现在他只想知道,这问题到底出现在了哪里?
“那时候匈奴的动态太不正常了,我和李军师都觉得这其中肯定有诈,匈奴人可能是想偷袭我们的后勤,所以本将军就令部队快速追击,抢夺战利品,然后迅速撤兵,赶在入冬之前回营,让匈奴人自己玩去。”韩信直接说道。
“……”阿鲁卡满脸的无语,看来自己还是可以抢救一下的。
这不,韩信和李军师也都觉得匈奴人会去偷袭后勤的不是?
但是……
“哎,那时候你们要是能多抢走点就好了!”
“你们是不知道啊,当时冒顿和挛鞮稽粥让我假扮大单于,拖到入冬之后在投降,然后混在汉军阵中以便策应。我待在王庭内释放号令,上来我就下令大家吃饱喝足,尽快吃光牲畜。”
“结果打着打着却突然撤了,这让我没了投降的机会了。”
“下面的人一看这不行啊,汉人都回去了,咱们要是继续这么胡吃海喝的,这个冬天可咋办?”
“所以不得不下令开始节约,先撑过这个冬天再说。”
“这个冬天倒是撑过来了,死了加起来也就不到一万人吧,牲畜消耗的也挺严重的,反正按照现在的数量,基本上这一年都别想吃饱肚子。”
“本来这次布的这个阵是打算让咱们多杀点人的,结果没想到这帮人死活不肯听我的,弄的车阵到处都是面子工程。”
“这弟兄们上来就给车阵掀翻了,打仗打的跟切菜似的没一点难度,人心都不在了,最后场面实在控制不住了。”
“加上他们又知道了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