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行炁功法之后，凉冰犹如一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儿一样，玩的不亦乐乎。

许久，他想起来林笑刚才拿出一本儿功法之后想了想收起来又换了一本儿扔给自己的举动，不用说都知道他之前拿出来的那一本肯定比给自己的这一本儿要好“你是不是还有更好的拿来我看看？”

“想要？”

“嗯嗯！”

他调皮一笑“不给！”

“不给就不给！我自己演算去！”

“去吧，去吧！我既然敢不加限制的，就这么拿出来给你，就不怕你去演算，你要是能就这么演算出更好的来以后我跟你走！”

这话他说的是气势磅礴，胸有成竹。

能这么把功法拿出来送人可是早就确认过这不单纯是靠计算机推算就能推算的出来的。

第一个创造行炁功法的人是怎么做到的还犹未可知，可无论是他通过王权还是内景，乃至用凯莎的知识宝库进行推演，都得不到他想要的结果。

仿佛功法的创造只能有靠人类的悟性一途，而机器又哪来的悟性，凉冰要是打算用计算机推演出更好的功法的话，那她怕是把她的恶魔一号烧掉也做不到。

凉冰把功法传回恶魔一号，让他们进行演算，这边在和林笑聊天的时候语气就缓和了很多“你就是靠着这东西把卡尔杀死的吗？”

“事实上我还没用到这些，他就已经挂了，只不过他挂的那个好像只是一个分身，或者说只是一个投影，毕竟我把他杀死之后连尸体都没有留下就自行消散了。”

“你说那个呀，这个我知道。那是卡尔早年研究死亡的时候留下的杰作。”

“哦，愿闻其翔！”

对于这个老同事的底细，她说起来可是一点都不留情“我还记得这是两万三千三百三十三年之前，当时我还是凯莎的神圣左翼，那时候我们刚刚和神河文明接触，我和卡尔一起在超神学院任教。

当然，我们在教学的同时，自己的研究也是没有落下的，我研究时空，我的作品你应该也是见过了，就是你的战友蔷薇，他的基因型号时空蔷薇就是我做的！

卡尔的研究方向则是死亡和虚空，不过在当时还是以死亡为主，我记得他当时在研究死亡的时候，好像是找了一个正在爆发战争的核前文明进行数据记录。

然后他一边记录一边研究，当时的课题好像是生命死亡之后的灵魂问题，因为有一个特殊的生命在死之后，他的灵魂却以一种奇怪的形式留了下来，肉眼可见，发光半透明且有意识，卡尔称之为磷光形态，并在那个方向进行研究，虽然有没有成果他并没有说出来，但你之前见到的那个多半就是如此了。”

“磷光形态？难怪！这样一来的话就好懂了！用这个词来形容的话确实很形象，不过这不是死亡之后的产物吗？难道他早就死了？或者说他早就脱离肉身之以灵魂形态存在了？”

“这我不清楚！不过应该是！这也是卡尔最难对付的地方，因为他一旦藏起来你根本找不到！”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凉冰点点头“自然是同意了，也不能白拿你的东西不是，但这方面我劝你不要抱太大希望，一旦被卡尔藏起来，你想要找到他几乎可以说是痴心妄想。”

“好吧！不管怎么说，合作愉快！”

他失笑着摇摇头，取出一瓶50年陈酿的老茅台和两个高脚杯，分别倒满之后隔空推了一个给凉冰“为了庆祝我们的合作圆满达成，来！干了！”

凉冰脸色古怪的看着手里的酒杯“是我对地球的了解太少了吗？这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这可是50年陈酿的茅台酒，拿出去怎么也得卖个千八百万的了，虽说地球的货币在高等文明的社会体系一下没有半点意义，但这珍贵程度怎么也配得上现在的场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