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央上好楠木圆桌,放着精美的点心,赛牡丹见姚顷醒来,满脸假笑,掩不住的得意,举起手中的杯盏
“姚姑娘可是醒了?”
姚顷头昏脑涨,浑浑噩噩,看清楚眼前的人,镇静道
“你抓我作甚?我可是一无所有”
赛牡丹笑着将杯盏的酒一饮而尽
“这可不一定,你可知夷岷言从不亲近人,虽一代神医,可从不为看病而就医,事事漠不关心,难得他有柔情的一面。”
姚顷只感好笑,既是冷漠的人,又怎会为她一个小小丫头而赴这鸿门宴。“赛姐姐是不是太过武断,如若他不来,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赛牡丹扭住杯盏,似是用来很大力气,忽而又释然
“就当我赌上一把又如何?如若不来,那便是你的死期到了”。
突然窗外一片灯火明亮。
屋外闯进黑衣人,身上大大小下伤口,衣物破烂不堪,似经过一场酣战,血腥味顿时扑鼻而来,
“赛娘,春深楼已被暗组织包围了。”
“暗组织?”赛牡丹惊呼,北国第一杀手组织,据说从来杀人不眨眼,没有杀不了的人,看样子已归顺北夷派,她疏忽,居然未查清楚夷岷言的身份地位。如若这样,事情就很难办,夷岷言发动暗组织,定是对这姑娘上了几分心思。
看来只有破罐子破摔了。
“咣当”
大门被打开,一阵杀气逼来,入眼先是白色的锦衣,修长的身影缓缓踏入,步步生莲,夷岷言推门而入,冰冷的眼在扫向帷幕的赛牡丹,当触及到姚顷的双眸时,冰冷的表情竟也温柔下来。
“赛牡丹,你是自行了断,还是要我动手?”
赛牡丹畏惧的后退一步,扬手拿起袖中匕首,架在姚顷脖子上。假似镇静道“那要看看她的命长,还是我的命长”。
姚顷感受到脖子的冰凉,虽然杀机四伏,但看见夷岷言的双眸,忽然心里就安稳起来,感觉胸前突突的响起。自觉好笑,自己快要死了,却是这番心安理得。
脖子一股刺痛,一丝血丝顺脖子流下来,赛牡丹看着夷岷言的表情,得意道“看来夷神医,还是很在意她的,不如你归顺大皇子,自然不会动她一分,以后的日子也定当辉煌腾达,不然你知道大皇子的手段”
夷岷言眼角微闭,杀气更甚,
“大皇子?呵呵,只是跳梁小丑罢了。”
电光火闪一瞬间,赛牡丹已巍巍倒地,谁也没见到夷岷言动手。
赛牡丹直觉胸口一阵窒息感,嘴角嫣红的血低落下来,她太低估苏岷言了,也低估了北夷派的实力,他连大皇子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她一个小小春深楼。
四周一片静寂,清风越过,扬起层层叠叠的帷幕,回过神,赛牡丹已没了气息,而夷岷言及苏姚顷已不见了踪影。
姚顷自己被带到哪里去了,只知道昏昏沉沉的被人拦腰而起,似是夷岷言,若有若无的声音
“还是以前那样,在哪里都不让人省心”。
姚顷醒来时竟在一小客房中,天已微亮,用完早餐后匆匆回太医院
“姚顷,你跑哪里去了,昨晚四处找你,想找太医院的人帮忙找,又不敢报院史”。
看着焦急又带着喜悦的木卿,姚顷心底微热,她还有这么个好姐妹
“昨晚有点事情,没来的及赶回来”
木卿满脸疑惑,想起另外一件事,连忙道
“今早听其他医女说昨晚失火,春深楼一夜之间化为灰烬了”
姚顷没想到夷岷言竟将春深楼给烧了,不过春深楼即使大皇子的,那么以后夷岷言跟大皇子倒是结下梁子了。
“
学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