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器,还有不少实际上连武器都没有……
不得不说郑洵仁也是心大,居然带着这样一支军队来跟他决一死战。
他就没问问种师道怎么输的?
不过也不奇怪。
毕竟童太师征调的河北禁军也都是这副模样,而他上次已经把河北各处仓库里能搜罗的物资全搜罗走了,同样能打仗的也搜罗走了,留下来的无非就是些渣渣。总共从开封事变闹起来到现在,也不过一个月,邓洵仁哪有能力在这么短时间,把这些渣渣真正武装起来,能搜罗几万人跑来已经算是他有些才能了。
“你问问他们这是不是盛世?”
王跃说道。
“细民得全首领,不至枉死沟壑即盛世,难道还想要别的?”
那紫袍冷笑道。
“你看,咱们原则就不一样。
他们为何不能要别的,为何你们吃肉他们却要吃草,为何你们能世代簪缨,父子相继永居高位,他们却要世代被你们踩着?
凭什么?
难道他们不能一刀砍下你们的头颅?
你是邓洵仁吧?
你爹邓绾是御史中丞,你弟弟邓洵武是枢密,你是安抚使,你的确可以在这里说能让他们活着就已经是对他们的恩赐,在你看来羊就应该世世代代做羊,你们就应该世世代代想吃他们肉就吃他们肉。但是,我此时倒是很想问一句,我们他玛凭什么听你们的,我们凭什么不能把你们踩在脚下,看看,现在我就可以踩着你!
我替他们再把陈胜吴广的那句话送给你……”
王跃低下头……
“将相王侯,宁有种乎!”
他说道。
说完他一提缰绳,那犀牛颇为不满地抬起前蹄,然后毫不客气地踏在了这紫袍的胸口,后者瞬间喷出一口鲜血,脑袋径直歪向一旁。
这应该是邓洵仁了。
反正不是邓洵仁就是范致虚,这两军里面就他俩紫袍,虽然他俩是知府,但知河南府和知大名府可不是张叔夜那种知府,这俩是一个西京一个北京,知府都得是殿阁学士,张叔夜那种也就是个待制。
踩死就踩死吧!
踩死属于他们的福报!
王跃越来越喜欢福报这个词了!
“将军!”
这时候曹成兄弟俩走过来。
他们后面的士兵还拖着之前那支骑兵的将领,后者并没受伤,但浑身都是淤泥,应该是撤退时候陷到哪个水沟里结果被抓的,这家伙还在很不服气地奋力挣扎着。
“叫什么?”
王跃说道。
“河东路第六将副将王彦,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那人很干脆地说道。
“你认识李孝忠吗?”
王跃说道。
“之前与他在老钟经略相公帐下共事过,称得上兄弟一般。”
王彦说道。
“他也这么说,把他放了吧!”
王跃说道。
曹成赶紧把王彦解开。
“阁下想做甚,王某世代忠义,断不会与尔等同流合污,就算阁下放了王某,王某终究还是要回官军中与阁下为敌。”
王彦很硬气地说道。
“哈,就你这点本事,还不值得我在意,放你是因为我与李孝忠有些交情,又不是想让你投降,不要在那里自作多情了,赶紧滚,有本事你就再回来,我保证回来就算再抓住还是放了你,信不信你一辈子也就是这个命?”
王跃说道。
好歹也是八字军创建者,找个借口放了就行。
王彦一脸愤慨地看着他。
不过最终还是没敢做什么,毕竟眼前这家伙高据犀牛之上的形象还是很令人绝望的。
“告辞,不杀之恩,必有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