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士兵伸手接过吕岱递来的缰绳便想翻身上马,可未曾想吕岱坐骑的脾气却异常的大,它不容许凡夫俗子来骑乘自己。
接连试了两次之后,士兵便放弃了骑马的想法,他一脸无奈的牵着缰绳步行离开了战场。
吕岱看着远去士兵的背影笑了笑,心道“都与你说了让你牵着,非不听。当初我也被胭脂红给欺负得够呛,后来还是主公拔刀,砍了它几刀之后,它才老老实实的让我骑乘。”
辽东不缺马,更不缺宝马,李杨麾下叫得上名字的将领,人人皆配有宝马。
宝马大多都有脾气,可李杨的脾气却比它们还要大,它们虽是万里挑一的千里良驹,但在李杨看来,宝马也还是畜生,杀了再寻便是,这胭脂红的马背与屁股上足足挨了四刀,它才彻底服软。
当时李杨还当众拿它打趣,夸它识时务。
大约过了一柱香时间。(通常指30分钟)
韩当见一名士兵牵着胭脂红正向着自己徐徐走来,他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当这名士兵来到韩当近前时,韩当颤抖着双手从士兵手中接过胭脂红的缰绳,轻轻地捋了捋马鬃,极起罕见的露出了悲伤的表情。
这一幕落在士兵眼中,令其哭笑不得,士兵心道“这都哪跟哪啊。”
“韩将军,前方人多,不适合马上作战,所以吕将军让我将胭脂红牵来交给您,将军请您替他看会儿马,他说待战事结束以后,再来取走胭脂红。”
韩当微微一怔,继而一脸尴尬的笑了笑,长长呼出一口气,道“知道了!”说完便冲着前来送马的士兵挥了挥手,将人给打发了。
刚才他误会了,他还以为吕岱是出身未捷身先死了呢。
韩当麾下就这么一个小老弟,他对吕岱十分的器重!
没了战马的吕岱,战力却没有丝毫的打折扣。
他将马槊丢给亲兵,手提双刀,径直冲进了袁军士兵之中。
吕岱专挑着敌军多的地方冲杀,不论是身穿重甲亦或是身穿轻甲的袁军士兵,只要被他砍上一刀,下场便只有一个。
那就是死!
袁军重甲步兵大多是被吕岱用刀背给拍死的。
而身穿轻甲的袁军士兵则大多被吕岱削去了首级,他们死状极惨,有的人被削去了首级,当场身死!
个别人的脑袋被削去了一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更有甚者,几名相对瘦弱一些的袁军士兵竟被吕岱一刀拦腰斩断。
吕岱的加入大大的鼓舞了幽州军的士气,将士们嗷嗷叫着向袁军发起了如潮水般的冲锋。
而骑马立于百步之外的韩当却是一脸欣慰的笑了笑,小声嘀咕了一句“倒是我多心了!”说完便带着亲兵打马离开了。
他特意来看吕岱一眼,不然他总是感到不放心,当亲眼看到吕岱大杀四方后,他才终于将心给放回到了肚子里。
与此同时!
另一边的徐晃更是不逞多让。
虽然徐晃的武力并没有虎豹黄赵几人高,但他的招式与杀法却是极其的凶悍。
杀红眼的徐晃好似忽然变了一个人似的,数十斤的宣花大斧被他舞的惊天动地,只因他使出的的尽是大开大合的招式。
按理说在战场上使用大开大合的招式应是极为危险的,可化身徐晃却将自己的周身护得密不透风,说是针插不进水泼不进都一点也不为过。
李虎曾经这样评价徐晃的招式与杀法,他说这徐公明的招式与杀法就在于一个气势与快字上,杀法凶狠是为气势,这不难理解。
而这个快字就有那么点意思了,李虎也是经过了数次的观察之后,才终于看出了其中的玄机。
原来徐晃的出手速度比之寻常人要快那么一丁点儿,但也就是这么一丁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