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服下。
之后疣奎便成了他的手下,随着接触,贺雄愈发肯定,这疣奎乃是圣阳魔族之人,只是用秘术,将魔魂融入了这人族准圣的躯体。
而疣奎更是借助自己手下的名头,捞了不少好处给魔神殿。
但贺雄对这一切,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他知道撕破脸皮,自己孩子的命,多半就没了。
二人也很默契,虽然心知肚明,但每天都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可是直到今日,这疣奎竟然将主意打到自己儿子,和幽山封印之上,贺雄自然不能再忍了。
“你想怎样。”贺雄叹了口气道。
疣奎却是笑道:“我说你们祖先当年和天元大帝联手封印了我圣阳魔族的魔帝,怕是也想不到自己的后辈,已经和圣阳魔族的人勾搭在一起了吧,还真是讽刺。”
“不过你就真的甘心贺家世世代代守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而且你祖先几乎舍出自己性命镇压魔帝,本是一段佳话,却被天元大帝独占鳌头,铸就了自己的威望,还转头建立了当今九大圣地之一的天元圣地,你们真的甘心么?不如解开魔帝封印,用不了多久,整个云州,乃至东大陆都是你们亘幽域的天下!”
听着疣奎的话,贺雄自然知道是这厮在激自己。
当年祖先亘幽大帝,与天元大帝联手镇压圣阳魔帝的佳话传遍了天下,只是天元大帝创立天元山之后,亘幽大帝因为寿命原因,这才销声匿迹,很少被人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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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于疣奎这么黑天元大帝,贺雄也表示理解。
毕竟因为有天元山的存在,魔族的手才伸不进东大陆云州。
至于疣奎后面的话,贺雄只当他实在放屁。
别说自己是真的没有解开封印方法,就说这么多年过去了,魔帝就算比人族大帝寿命悠久,也该气绝了,毕竟又不是魔神。
况且魔族之人,过河拆桥怕是吃饭喝水一般,指不定魔帝出来,一回头就拿自己当磨刀石了。
“抱歉,我确实没有解开封印之法,若真的想解开封印,恐怕还需要大帝级的强者出手才行,更何况不知过去了多少岁月了,连天元大帝都已经作古,魔帝又如何存在?怕是连残魂都已经不剩下了。”贺雄摇了摇头道。
“那你说怎么办。”
疣奎满脸笑意的看向贺雄,其实他们魔族也知道,这幽山封印想破掉无异于痴人说梦,但总归要试试,何况只要有圣阳魔帝的一丝残魂,他们便能让圣阳魔帝在东大陆重新找到宿体修练。
若是圣阳魔帝能够重返魔帝境界,那么他和西大陆上的魔族里应外合,整个东大陆估计坚持不了多久,便会垮掉。
所以机会再小,他们圣阳魔族也要试试,他们本想等时机成熟,再向幽山封印动手,却没想到毒圣墓的古幽,居然出去搞了一波事情。
若是天元山真的来到了亘幽域驻守,这个试试的机会也就没了,而且魔神殿的利益也会损失不少。
原本疣奎是希望贺雄出面与天元山交涉的,却没想到贺雄居然拒绝了,不过当时还没有将一切挑明,所以疣奎也就没说什么。
随后他才找上贺绝,想看看贺绝有没有可能知道解开幽山封印的方法,说不定就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呢。
但现在贺雄既然已经主动挑明了,疣奎也就不再含蓄了。
我夺舍了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