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护了,可以在天然条件下自然生长,生命力很顽强,本身还具备抗虫害能力。
养元师在第一年育苗的成本,很难量化计算。至于后续嘛,还有收集、加工的成本。”
罗柴德:“您说育苗成活后的第二年,它就可以自然生长了。那么它能存活多少年,或者说最佳产出期能持续多少年?”
崔婉赫:“我们目前还没有完整的数据,因为培育的时间还不够。但据养元谷一位太上长老估算,存活后只要不移栽,其树龄可以达到三十年。
它从第三年开始结果,第五年达到稳定的产出期,直至三十年树龄都能保持相对的稳定。现在我们看见的这棵树,其实树龄只有三年半,但产量基本达到巅峰了。
因为它的情况不一样,不仅第一年有养元师培护,这三年半中,每个月都有养元师定期施术。它是第一棵热带野外观察试验株,编号为甲01。”
罗柴德追问道:“假如不算育苗和收集成本,只算加工成本呢?你们一定有数据吧,就按终端产品树柴油算,每吨的成本是多少?”
崔婉赫没有回答,却看了风自宾一眼。风自宾笑道:“目前只有估测数据,在千吨级小规模量产的情况下,每公斤成品油的生产成本,大致是东国币五元。
假如改进工艺继续扩大规模,将来成本还能更低些。用它来替代柴油,以如今的几里国市场情况,仍然不够经济,也满足不了需求……”
别说每公斤五元,哪怕是每公斤十元,在2029年,假如树柴油可以取代柴油,这个价格在很多地方都是经济的,但风自宾为何还说它不经济呢?
首先是无法测算的培育成本,育苗的第一年,需要四级养元师定期巡视并施术,及时为其补益生机。
其次是几里国靠近世界上规模最大的产油区,周边出产的是品质最好的轻质原油,海运很方便、到岸价非常低,本地用油成本并不高。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还是树柴油目前的产量太低,产量不够就无法真正替代那么大规模的燃油需求。
这时马台山问道:“像这样的柴油树,你们已经种植了多少株?”
崔婉赫:“三万株,每一株都有编号。”
罗柴德随即道:“假如每一株都按照这棵树的产量,已能年产二百五十吨树柴油?”
风自宾笑道:“罗医生算得好快,其实每一棵树产量都不太一样,目前的总产量每年是二百吨。我们的下一步计划是种植一百万株,使成品树柴油年产量达到五千吨以上。
这五千吨树柴油肯定满足不了民用需求,但欢想特邦已经有一个示范项目,所有的工程车辆和工程机械,都将原先的柴油发动机改装成树柴油发动机。
这样我们就可以自已养出一条产业链,既能给全世界做个示范,也能让这种技术真正进入实际应用阶段,这样才能不断改进成熟……”
马台山:“我想问一个问题,一名四级养元术导师,假如专门负责这样一种任务,每年可以培育出多少存活的树苗?”
风自宾又看了一眼崔婉赫,崔婉赫答道:“克蒂娅这样的四级养元师我不清楚,假如是我本人,只负责这么一个专项工作,每年最多可育苗一千株。
再多就力有不逮了,人是需要休息的,养元术导师自已也需要修行。目前这一带柴油树存活后的生命力很旺盛,但育苗期间太麻烦,就看农科院那边能不能推出更好的品种了。”
罗柴德:“直接用果实能不能种出下一代?下一代品种会不会退化?”
崔婉赫:“这是生物技术技术产品,直接用果实种不出下一代,不会发芽。但也许是我们的农科人员把它培育得太好了,其实可以插枝育苗。”
罗柴德一愣,随即一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