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都对方家不满,所以,我们倒可以引得这些人过来,成为我们的助力……”
七皇子只是扫了一眼,便索然丢开,喃喃道:“若不是我那几位兄长与姐姐,还有外面的神王,早就将朝歌里的有用之人瓜分了个干净,我又何尝会落得如此境地?”
老内侍不敢劝什么,只能说:“是!”
七皇子沉默了一会,忽然又道:“这些人愿意投效于我?”
老内侍顿时有些语塞,好一会才道:“让他们投效过来,可能性不大,但是借用他们的力量,倒是并非不可能,不过,这样一来,我们倒是不好使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依老奴之见,最好还是堂堂正正,与那方二公子较量一场,这样的话,来的人多,而且大家都会放心……”
七皇子沉默着,明显有些不如意。
而老内侍则小心的劝着:“该如何斗,老奴心里倒是有了主意,这也不过是细微末节罢了,只是,如何确保那位方二公子一定入我们的局中,才是如今我们该考虑的事情……”
说着,展开了卷轴,道:“殿下请看……”
七皇子只是扫了一眼,便是眼前一亮,冷笑道:“这还用选?”
老内侍忙跪了下来,颤声道:“老奴斗胆,要劝殿下,万万不可选此方法!”
七皇子凝眉,眼有怒火:“那你还给我看?”
老内侍道:“殿下有所吩咐,老奴自然要将能想到的,都记下来,供殿下挑选,可是老奴该劝的也一定要劝,这两种方法,都可以确保那位方二公子入局,但其中一条,大家彼此还有个退路,而选了第二条,则是根本就彻底撕破了脸,怕是难有一个善果啊……”
“就凭他,也有资格跟我撕破脸?”
七皇子眉眼阴鸷,挑了挑眉毛。
不过半晌之后,他却忽然还是低叹一声,道:“罢了,我听你的!”
老内侍恍然,似乎没有料到,七皇子这次这么好说话。
“但我也有一个条件!”
七皇子慢慢开了口,认真看向了老内侍,低声道:“我在这世上惟一信得过的,就是你,所以也就不在你面前瞒着了,你我皆知,若想从我体内取出龙珠,惟有那方家老二能办到,而我也看了出来,那方家老二,若想成就元婴,也惟有得到这颗龙珠,所以你倒觉得这是桩皆大欢喜的事情,可我想的其实并非如此,我不想让出龙珠,我只想让那方二……”
微微一顿,他才说出了口:“帮我炼化龙珠!”
“这……”
老内侍听得此言,顿时大吃了一惊:“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
七皇子神色阴鸷,寒声道:“即若他能够做到取出龙珠,便也一定有办法让我降伏这颗龙珠,真正的为我所用……呵呵,若真是将这龙珠给了他,那我这些时日遭的苦罪,岂不是白挨了?所以,我一定要让他服服贴贴,乖乖的替我降伏此珠,成就我的修行……”
“而这,也是我在他手底下受此大侮,却也仍然忍着的惟一原因!”
“……”
老内侍久久不敢开言,只是意识到,这一次的问题,怕是比想象中还要大了!
……
……
而在那一次赴宴归来,静室夜谈之后,方寸便回归了此前的生活。
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该参经参经,该悟道悟道,该调戏女儒生的时候也不含糊。
只是之前时常见到的云霄,这段时间却是失了踪迹,据说这人又开始不学好了,终日在外面与以前的狐朋狗友们聚到了一起,夜夜笙歌,玩的十分开心,不少老经院的先生们气得够呛,就连鹤真章都看不下去了,义愤填膺的出去找他,说劝不到他回来,自己就不回来!
而老经院头顶之上那片乌云,也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