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也清楚这种东西对人类而言在不亚于剧毒。
“您可以这么认为这是第一位自愿尝试药剂的士兵实时的色相值检测数据。”
说话的间隙,两人已经来到一个舱室外,纽卡斯打开外边的光屏,调出一连串的记录数据,正如他所说,随着时间的推移,士兵的精神状态确实有明显的好转,
“您认为他们不是感染者,可我觉得这些士兵色相值异常的缘由与感染者虽然不同,但表现出来的状态仍旧有几分相似,完全可以将他们看作正处于常人与感染者之间阶段,药剂虽然对感染者无效,却能在他们身上起到一定的作用,不出意外的话它对于普通人的效果还要更强一些。”
不论如何,药剂能够对受到骨树影响而色相值异常的人起到效果,实验室的研究团队本就从未想过依靠它达到治愈感染者的效果,单从预防以及先期的治疗效果来看,它完全达到了预期的效果。
看着光屏上变动的数据,维吉尼亚一时陷入沉默。
照理说她现在应该跟纽卡斯一样感到高兴,虽说这药剂还不清楚能否对感染者起到普适作用,但可以肯定的是它能够帮助普通人抵抗精神污染,单就这一点就足以让政府投入大量的资源。
然而之前在底层社区的探查以及后续跟怪诞工作室的沟通让维吉尼亚确定37号社区其实是衔尾蛇组织主动放弃的。
既然如此,那棵骨树及其生长出的果实无疑也是衔尾蛇组织故意放弃的一部分,而今防疫所下属的实验室却以其为核心材料制作出效果近乎于疫苗乃至某种程度上可以算作是特效药的药剂
时至今日几乎每一步都走在千帆城前头,布局如此缜密的衔尾蛇组织突然在此时出现失误?
强烈的违和感让维吉尼亚隐约有些排斥这份效果乍一看十分良好的药剂。
“我觉得还需要进行更多的测试,毕竟现在只是先期的效果,谁也无法确保是否会出现后遗症。”
仅凭个人直觉就要否定这款由防疫所下属实验室的研究人员们日以继夜开发出来的药剂显然不合适,况且维吉尼亚目前也只是猜测怀疑,本身也不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士,只能以这种方式来提醒他们慎重。
“当然,牵扯到整座千帆城,这方面我会注意,我们已经准备对自愿接受药剂的士兵进行为期一周的追踪以及全方位的身体检测,同时实验室内还会继续进行药剂的深入分离,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它能够帮助色相值异常者恢复的成分。”
纽卡斯明白维吉尼亚的意思,这段时间同莱克特医生或者说站在他身后的那位合作,让纽卡斯对衔尾蛇组织的威胁有着深刻的认识,之前的“清道夫计划”已经被衔尾蛇组织算计过一次,由于葛朗的死以及劳伦斯的失踪,警备部甚至连查清这两者究竟借助“清道夫”计划完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都做不到。
同样的事情纽卡斯不想再发生第二次。
然而这终究只是他与维吉尼亚的想法而已。
“所长,来自最高议会的通讯。”
纽卡斯的私人秘书从门口进来,前者因为参与实验需要换上防护服,所以让秘书代为保管自己的智能设备。
突如其来的通讯请求,纽卡斯和维吉尼亚对视一眼,各自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某种负面情绪。
“我是纽卡斯我明白,药剂方面确实有所突破,但我们女士,疫苗的制作不是糖果,若是没有经过严格的测试和质量把关用他们进行人体实验是绝对不行的,不仅违背医疗实验的基本道德准则,还可能情况已经到这种地步了?”
随着对话的深入,纽卡斯的表情愈发无奈,一段话被接连打断,而能够如此蛮不讲理的打断这位新任防疫所所长言语的人,其地位自是不用多说。
“13号,19号社区接连出现色相值大面积异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