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然后又做了一个简易雪橇,将房遗爱放了上去。
辨别了一些方向,然后冲着长安的大致方向行进。
不知拖了多久,当秦寿实在没有力气的时候,发现了一条小河,小河的水流湍急,只有岸边结了一点冰,不由欣喜若狂。
算起来,他们已经超过二十个小时滴水未进了。
大战之前,他们正准备做饭,结果
秦寿自己先是喝了几口,然后拿过自己的水袋,给房遗爱带了一点回来。
但是刚喂房遗爱喝下,水就从房遗爱的喉咙的伤口漏了出来。
秦寿不由嘴角一抽。
“老房,你怕疼不?”
房遗爱缓缓的睁开眼睛,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秦寿。
“算了,问你也白问!”
秦寿从身上摸出一个东西,正是自己做的简易打火机,上次从南下淮水,再船上怎么也打不着火,让他十分恼火,回来就做了一个。
秦寿刨开雪,找了一些枯叶,点燃了一个火堆,然后引燃一些柴木。
他从中拿起一根火红、燃烧的木炭来到房遗爱面前。
房遗爱骇然,“你这是要干啥?”
“高温消毒,否则伤口发炎或是感染化脓便会有生命危险,在野外没有更好的方法,只能用这东西”
“不用别!”
房遗爱想拒绝,奈何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放心,就疼一下!”
“呲”的一声,秦寿将燃烧的木炭一下子按在了房遗爱的伤口之上。
“哎呀!”
房遗爱痛的四肢直颤,口鼻直哼哼。
狗东西!
这叫就疼一下?
差点没被你烫死!
我觉得你就是故意的。
秦寿笑道“这下应该不会发炎了!”
随即,他连忙就将火熄灭,因为怕还有有追兵。
俩人继续往前。
实在感觉饿的不行,秦寿就从地上刨出来一些草籽,俩人放在嘴里嚼。
有时候就是如此,怕什么来什么。
就生了几分钟的火,却还是把敌人引来了。
半个时辰不到
秦寿突然听见了远处有人说话的声音。
俩人相视一眼,同时摇头,不是他们的人
秦寿不由分说,直接拖着房遗爱冲进了河水中,抓着房遗爱让河水淹没俩人的头顶,浑身冰寒刺骨,却也顾不过来。
运气不错,那群人没有发现他们。
但是,他们两个差点被水淹死,浑身冻的没有知觉,浑身僵硬,秦寿几乎用光了所有的力气,才拉着房遗爱来到了岸边。
太冷了,点火容易被发现,不点火把身上的冰水烤干,估计追兵不杀死自己,就先冻死了。
天再次见见变暗。
这次,秦寿找到了一个岩洞。
才敢在里面生起一团火。
秦寿拿出之前割的一些马肉,然后烤了个半熟,然后俩人就开始吃了起来。
秦寿再次给房遗爱处理了自己和房遗爱的伤口,而房遗爱此时也不反抗了,因为他发现伤口真的没有之前疼了,他甚至可以拄着拐杖行站起来了。
半夜
俩人被一阵狼嚎惊醒。
秦寿起身,艰难的爬上一个凸起的地方。
很快,看到远处一个猎户射杀了一头狼。
秦寿眼神灼灼的看着猎户,服饰,气质,腰间的箭终于确定那人的身份。
他连忙下来走了过去,轻声说道“老丈!”
“谁?”猎人闻言,面色大变,连忙举箭。
秦寿连忙说道“我是蓝田县的自己是功曹参军,遇到流寇,不慎落水。”
他将自己上任的凭证拿了出来,只是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