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正在蹲守的牛水缸赶紧答道“在,他是我师父。”
那人又问“他在哪?”
“他在坟里面。”
“坟里?哎呀,是我来晚了了吗?”
“没晚呀,他刚进去没多久。”
“这……这从何说起?我快马加鞭赶来,竟然还是来迟了一步,秋郎中他,他竟然死了啊……!”
“你才死了呢,我师父是钻进坟墓里跟一位师太办事去了。”
“坟墓里……跟师太……办事???”
秋无痕听得一脑袋乌鸦叫,尴尬无比地赶紧从坟墓里钻出来。
只见一个身穿飞鱼服,腰挎绣春刀的锦衣卫,骑着一头高头骏马,正在和牛水缸对视。在雪夜中这身装扮看得比较清楚,一大一小在雪夜对视的场景莫名的有一点喜感。
马背上的锦衣卫看见他衣着完整平安无事,顿时松了一口气,立刻翻身下来,快步上前躬身一礼说道“小人拜见秋大人。”
秋无痕大吃了一惊,说道“你没弄错吧?我只是个郎中,不是什么秋大人。”
那锦衣卫取下后背背着的一个圆筒,双手送了过去,说道“秋大人,小人有机密物品呈送。”
秋无痕接了过来,没有立刻打开,而是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锦衣卫仿佛没听见似的,拱手退后两步,翻身上马,双腿马肚子上用力一夹,便如利剑一般冲了出去,很快便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此人来去匆匆,十分的诡异,秋无痕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多问几句,他就打马走了。
牛水缸这时也认出了来人的身份,虽说他没见过,但锦衣卫的装束大到耄耋老翁,小到黄毛小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可是夜能止啼,日能惊魂的存在呀。现在这样存在的人居然叫自己师父为大人,牛水缸立刻错愕的望着秋无痕。
秋无痕看到牛水缸的表情,打了个哈哈说道“肯定弄错了。”
“是呀,师父,您要是锦衣卫的话,那可就牛逼了,你们苏家也不可能会那么惨了。”
真是小孩子不会撒谎,不知道这话让人尴尬嘛。
秋无痕叮嘱道“这件事不要跟任何人说。”
牛水缸憨憨的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师父。”
秋无痕拿着那个圆筒低头反身钻进了墓葬,看见师太还在那闭目诵经,根本没有理睬周围发生的事,油灯依旧放在木箱之上。
他便在木箱旁边坐下,发现这圆筒是整个密封死了的,便从靴筒中抽出匕首,把盖子小心的撬开,里面果然有两样东西。
他转过身看了师太一眼,师太依旧闭着眼睛在诵经,周围的事情似乎都打扰不了她,不过秋无痕还是很小心的转身过来,背对着师太,这才把圆筒里的东西倒了出来。
入手居然是一块象牙材质的椭圆腰牌,一边写着“锦衣卫北镇抚司百户秋无痕”,背面写的是“奉旨巡查缉捕”。
下面还有腰牌的编号。
拿着这块锦衣卫腰牌,秋无痕呼吸都快停止了,锦衣卫什么时候把自己发展加入组织了,都不征求一下意见,这合适吗?
对于大名鼎鼎的锦衣卫,秋无痕当然知道,锦衣卫是皇帝亲自掌管的衙门,是皇上身边的嫡系部队。
不过他不太清楚的是,锦衣卫百户是个正六品官。而锦衣卫的百户以上官员全部是由皇帝亲自任命,以便将锦衣卫牢牢控制在自己手里。所以,六品以上的锦衣卫腰牌都有持有人的名字,而且有“奉旨”二字。
秋无痕在脑海中问药葫芦“我怎么成了锦衣卫的百户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药葫芦并没有出现,显然这个问题它认为不需要回答。
这药葫芦如此神通广大,前脚刚说会给自己锦衣卫腰牌方便查案,后脚就有人送来了,而且还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