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草,给羽儿清除一切不安稳因素。”
“这样你们羽儿才能安坐这万里江山。”
嬴政目光如炬,看着匍匐脚下的宋贤,将她扶了起来道。
“陛下何以出此奇谋?以陛下之威仪,想要杀谁,岂敢不引颈受戮?”
宋贤再次被拉入君王怀抱,万分疑惑道。
陛下花费如此大的心血,布局如此之大,究竟图的是什么?
这大秦帝国陛下要谁死,她真的想不出来,谁还能敢不死乎?
“贫居闹市无人可,富在深山有远亲。”
“这世间啊!人人都带着一张面具,朕在,他们一个殷勤奉承,笑脸相迎。而在这张笑脸之下,你永远不清楚他们的真面目。”
“那些六国的权贵们,王族余孽们,被朕夺走了呼风唤雨,叱咤一方的权利。日日盼望,夜夜祈祷朕驾崩归天,朕若不给他们一次机会,岂不让他们抱憾终生也。”
嬴政叹了一口气,目光闪烁着危险的光芒道。
“陛下洞若观火,深悟人心,臣妾钦佩。但陛下既然知道这些六国余孽心怀不轨,杀了便是,何以出此下策,煽动反叛?”
宋贤仍旧不解,反而越发感到困惑。
“大秦帝国,以法治国,若朕大开杀戒,必天下人人以自危,此绝非朕想要看见的结果。为了杀那些六国余孽,而动摇大秦立国之本,他们还不配。”
嬴政正色道,提到六国余孽,毫不掩饰轻蔑之意。
“那陛下让家父煽动楚国陈氏造反,其它氏族肯随陈氏一起蹚浑水吗?”
宋贤若有所悟,但始终不得真解,索性也不再纠结于这个可题,毕竟她只是一介女子,国之大事,自有陛下圣裁。
“心怀不轨者,只要朕略施小计,让他们看到有机可趁,必会响者云集。”
嬴政指点江山,笃定道。
“陛下兵行险招,一旦六国贵族皆响应造反,天下必将再次烽火狼烟,届时何以收场?”
宋贤忧心忡忡,她确实感觉这实在是一场豪赌。
对于陛下的心思,她捉摸不透。
这样真的值得吗?
“只要南北军团百万精甲犹在,这大秦天下便乱不了。”
“若他们不跳出来兴风作浪,朕又如何名正言顺,让天下人无话可说,光明正大的宰了他们?”
“将欲取之,必先予之。先让他们蹦跶,高兴一段时间吧!”
“等鱼都上钩了,就可以收网了!连同这些杂鱼一同全灭了,这大秦天下便可安享百年盛世。”
“朕错了一次,便不会犯第二次。若杀光这些乱臣贼子,可以换得天下盛世安康,朕不惜背上万古骂名。”
“此次,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
嬴政神色阴沉,言语之间,迸发着冲天杀机。
依偎在君侧的宋贤,感觉浑身冒着寒意,不再说话,只是紧紧依偎在嬴政怀中,想要以此获得一点暖意。
地宫大殿陷入了沉默,幽静无比。
天蒙蒙亮,宋贤整理一番衣裳,便拜别了君王,再次从密道返回。
嬴政下了朝之后,单独召见了长公子扶苏。
“儿臣拜见父皇。”
扶苏来到了平天殿之后,看着坐在眼前的男人,拱手一拜道。
“免。”
嬴政声音平淡道。
“不知道父皇召儿臣前来所为何事。”
扶苏看着王座上的嬴政,恭恭敬敬道。
嬴政神色古井无波,站了起来,朝着下方走去。
扶苏看着父皇向着自己走了过来,心中颇为紧张。
“啪……”
嬴政走到扶苏面前,目光凝视着神色拘束的扶苏,狠狠甩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