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个什么大皇子,一定给把那个拓跋宇,给朕抓住了!
朕到要看看,那个李元昊狗贼,到底管不管他儿子的死活!”
“是,臣领命!”
深夜之时,宣德帝命皇城司之人,即刻秘密去仲国公府,搜府。
这指令虽然隐秘,却依然迟了一步。
在木韫带忍,到仲国公府之前,已经有人先他们一步,将消息传给了风长清。
风长清知道,他的身份如今已经不是秘密,他也没办法再待在仲家了。
迅速起身,风长清来到仲英的房中,将之前祁鹿放进去的栽赃之罪证,悉数找到销毁。
他又放了一封信,在仲英房中的桌面之上。
站在房梁高处,风长清一身青衣,他回首望向仲英的寝房,他低声轻语“英儿,看来我同你说的,会为你守好大营之约,注定要失约了。
不过,你放心我们很快便会再见的。”
风长清转身离去,青色身影,消失在冰冷夜空中。
突然被围困的仲国公府,一片喧闹之后,归于平静。
木韫虽然没有从仲英的房中,搜到他们想要找到东西,却找到了风长清留下的信。
信中阐明,他乃西夏大皇子拓跋宇,隐瞒身份,藏于仲家多年。
他还是说明,这么多年,是他暗中将大宋及仲家的一切信息,告知给潜伏在大宋境内的西夏奸细。
仲家人,毫不知情,但是他感念仲世恒多年前的救命之恩,故而,才一直没有遵循西夏王的命令,将仲家人陷害。
仲世恒当年在乱军之中,救了当时还是一个幼子的风长清,是许多双眼睛,同时见到的。
所以,这件事,倒是定不了仲世恒私通外敌的罪名。
如今,风长清算是将一切罪行,都揽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虽然,他在信中,将仲家的人摘的干干净净。
但风长清的离开,却已经完全落实了宣德帝心中的怀疑。
木韫回宫复命之后,宣德帝大怒,他派了许多禁军与暗卫去寻找他,却都没有发现他的一丝踪迹。
风长清彻底消失了……
翌日,朝堂之上,宣德帝拿着风长清的信,治了仲世恒一个识人不清,招敌入境的罪名。
命仲世恒闭门思过十日,不准过问军中事物。
宣德帝心中的怀疑,就像一条毒蛇,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壮。
正赶上这个节骨眼,向来不会多言多语的祁鹿,突然在宣德帝耳边,说了一个流言。
这一刻,他已经在心中下了决定,无论风长清之事,仲英是否知晓,此人,都不该留了。
祁鹿退下后,宣德帝对着殿外明月,半晌未动。
木韫没听清,祁鹿说了什么,但是他从宣德帝面上那青紫黑暗的神色中判断,定不是什么好消息。
所以他便挺身站在一侧,静静的守候,并未敢再说什么话。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宣德帝才沉沉的开了口“派人将长城濠之地,城防空虚之事,透露给李元昊,以他的奸诈与贪婪,他定会改弦易辙,趁机攻上去。
还有,你立刻派人,给平西王送一道密旨过去,叫他……”
木韫垂首“是,臣领命。只是九王爷与仲将军的交情颇深,臣担心,若是李元昊真的发兵长城濠,而平西王不出援军的话。
若是被九王爷知道,前方的状况,这……”
木韫虽对市井的流言倒是不信,可他也看的出来,九王爷赵煜与仲英的关系匪浅。
宣德帝此举,无疑不是在他们父子之间,埋下了一个雷。
而如今,宣德帝十分看好九王爷赵煜之事,朝中似乎早有定向。
木韫本是想着,提醒宣德帝一声,怕他日后被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