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皇妃主子,她们的皇子想要为自己母妃的陵墓,求得一些特权,也没一个真敢这么做的。
可誉王,他就做了。
“母后,儿臣来看你了……明日,儿臣就要和儿臣最爱的女子大婚了。
母后,这回可放心了吧?
这个要与儿臣执手一生的女子,就是之前儿臣一直同你说的那个,英气丝毫不输男儿的仲英。
我知道,母后不喜仲家人……
是他们兄妹二人,合起来害了您的命。
可儿臣真的非常倾心于这个女子,所以,儿臣请母后您,能够接纳她,好不好?
仲世恒的命,儿臣暂时不会要了。
但是,母后,您放心,仲淑妃做过的恶事,儿臣一定会让她食下恶果的。
对了,还有一事,关于她的,母后可知道,她竟然就是那个能为儿臣逆天改命的凤凰星。
之前,儿臣从没对您讲过这件事,是因为儿臣怕同您说了,您会认为,儿臣只是为了利用她,才会想同她在一起的。
儿臣,希望您能真的喜欢上她,相信儿臣之前跟你说过那么多,关于她的糗事,和她为儿臣做过的傻事。
您现在应该已经,还算挺喜欢她的吧?……
母后,儿臣很想您。
如果,您还在世,那明日的大婚,您就可以和父皇坐在一起,接受儿臣和她的跪拜了。
……”
冬寒入骨,赵煜却感受不到一丝的冷意。
他抬起长指,轻拂过德元皇后的方碑,眉间平和,眼角微红。
那红薄淡中透着清白,说不清是因为寒风,还是因为伤痛。
“母后……谢谢您,当初生下了我。”
……
在德元皇后的陵寝处,停留至夜色初见,月影清晰。
赵煜才起身离开皇陵,同白霖返京。
冬雪之时,京都城门关的早,他们俩终是赶在城门关闭前的最后一刻入了城。
明日就是大婚,这几日因为忙着筹备大婚之事,他与仲英已经有三日未见。
几日前,宫中来了教习嬷嬷,指导誉王府中的下人,准备大婚待客礼仪的同时。
还整日抓着他,同他将些大婚当日的接亲礼仪、拜堂礼法等,令他一直没法脱身。
他本想着,仲英那边大概也是同样的情形,便一直忍着,没去打扰。
可今日他得知,那司徒沛竟然一大早就去了仲府,还同仲英相谈甚欢。
他便早已经心烦意乱,否则,他也不会在宫中,一瞬间就输了那盘棋。
若论实力,宣德帝已经不是他的对手,可每次,他也都是会让宣德帝赢得不易。
今日,他却是以全力对战,可惜输了个落花流水。
因为,他想见仲英的心,早已急不可待。
若不是,他想赶在明日大婚前,去皇陵同德元皇后说说话,怕是他当时从宫中一出来,就跑到仲府去了。
所以,一入了城,他便抬手拽了下缰绳,让胯下骏马直奔仲国公府而去。
白霖看着他前行的方向,先是微楞了一下,而后了然。
但是,他心中可是记着清楚,宫里教习嬷嬷这些日子,天天在他们这些护卫耳边念叨的话。
‘大婚之前三日内,切不可让誉王殿下与仲姑娘见面,如若不然,定然会婚事不顺,婚后多坎坷。’
“殿下,您等等,这个时候,您不能同仲姑娘见面,否则,会!……会不好的!”
白霖可不敢当着赵煜的面,说什么婚事不顺的话来。
否则,他估计他就会立刻不顺!
赵煜勒住缰绳,回首睨了他一眼道“这也是那个老嬷嬷交代的?”
白霖面露难色,道“是,而且,殿下,这个,是宫中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