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爷,怕仲英一时冲动,再惹了祸事,手上便送了点劲儿。
仲英见了,倒也没说他们什么,看着那青衫男子道“原来你家的赵三爷,就是三王爷啊!?
三王爷不过只是个王爷,这还没当上皇帝呢,就想命令我这个宣威大将军,为他的私产枉法护航不成。
我这个征南大将军,可是陛下殿前亲封,来此平外乱,清内祸的。
外乱是来自异邦,这内乱可是与潮州辖内的各路人马,都关系莫大呢。
为了多谋取利益,假意雇佣流寇、匪徒,或者干脆自己帮派中的人,扮做匪人,截杀其他的商人,烧毁别家的商船!
这青海帮也算是嫌疑目标群体之一的!
这些导致南海动乱的因素,要查的清楚明白,本将军才能平得了乱!
本将军还没先去找青海帮的麻烦,你们这位高高在上的三爷倒好,竟然先命了你来此,意图威胁本将军,枉顾法纪,徇私而为!
若是本将军查证了青海帮,确有垄断南海商船,避官银私自贩运物品之罪证。
是不是,你们家三王爷还得派几个杀手,来将我杀了!?”
在场之人,都听得出仲英话中之意,若是她以后,真的查证青海帮为了利益伤害其他商家,导致内乱的罪证属实。
真的纠察起来,是要连在背后保护他们之人,也要牵连出来论罪的。
到时候,这个三爷会不会狗急跳墙,谁又能知道呢!?
“将军,您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家三王爷不过是感念您带兵,千里跋涉,路途艰险,才好意将他昔日的人脉,借给您以备不时之需。
何以就要被您冠上这么一个,幕后保护者之罪名了?”
“哟,你这小子,反应倒是十分灵敏么?”
在一旁一语未发的风长清,看着他淡笑着说“看到情况对你家主子不利,便立刻想好了托词,将你们主子摘得一干二净了……”
那人不理会风长清的发难,只双眼紧逼的凝着仲英的脸追问道
“所以,仲小将军,您这是下定决心,要同我们三王爷撕破脸了?”
“此言差矣,我仲英从来同你们家三王爷,都没有过任何交情,又何来的撕破脸一说?
本将军所为不过是,遵于皇命,为国为民罢了。”
青衫男子听了她这话,竟不再像先前那样挣扎了,反而眼中泛着一些敬佩的光芒。
他轻将左右两侧的士兵的手臂推开,面上挂上一抹淡笑。
“仲将军,果然是一心为民,忠于陛下的良臣。
既如此,仲将军,不妨看看这封信,再决定对小人的处置,如何?”
在不觉中,那人已经将对仲英的称呼,从小将军换成了将军。
仲英虽有些不解,他如此前后判若两人的样子,是为何,但仍抬了下秀颌,示意何达将那封信取来。
一个普通的淡黄色信封,里面装着的却是一封最不寻常的书信。
随着仲英将整封信展读完毕,她的面色渐变。
将书信收回信封中,她谨慎小心的将信封揣进了怀中。
再次抬眼之时,仲英对身前所站之青衫男子,眼眸之中已是不同此前的目光。
她先是命令那两名士兵出了大帐,又站起身,走至他面前,问道“阁下如何称呼?”
青衫男子倒也不推诿,从袖中利落的拿出一枚黑色底描金子的令牌,在她眼前稳稳的擎在手中。
‘皇城司’三个大字,同时跃入帐中几人的眼里。
他一改之前的傲慢无礼之态,将令牌收入袖中后,他缓缓对着仲英行了一礼。
“仲将军,小人乃皇城司副执事木韫,奉陛下之命,在此等候将军多日,特为送陛下的书信而来。
此前种种,皆是为了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