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还没有两秒,就被楚向海一脚差点从屋里踹出去。
“我徒儿觉得这是你们之间的私事,好,老夫不管,但你今天害我徒儿吐血两次,还污蔑她和九渊真人那兔崽子有一腿,这老夫就不能忍了。”
仗着武卓中了青寒的定身术,一时半刻根本无法动弹,那是只要锤不死就往死里锤。
对方也是个硬骨头,硬是一声不吭,无论楚向海怎么揍他,就是咬紧牙关。
到后面颜盏都觉得要看不出来个人样了。
想着等下他弟弟武越回来发现自己哥哥被人揍成这样,这像什么样啊。
“好了好了,师父,咱差不多得了,到时候把人揍死了,咱们怎么和归墟派的人交代。”
楚向海,将人往地上一扔,拍了拍手:“交代?他来咱嫡仙派杀人,我们还没有去问归墟派要一个交代呢,对方还好意思问我们?”
颜盏赶忙给他到了一碗茶:“师父,您喝杯茶消消气,好在这丘陵峰的弟子都去修炼去了,不然还以为您在这里欺负一个后生晚辈呢?”
楚向海哼了一声,将茶喝下。
颜盏眼珠子一转,转移话题:“师父,徒儿有一事不懂,你说咱嫡仙派好歹也是垣青第一门派,为什么那门口的劳什子通心镜居然没有照出他是个假的,而且他手上还有武越的水光镜呢。”
楚向海嚼了口花生米:“那通心镜主要防的是外面那些散修,而他出生正统宗门,又和武越血浓于水,长相也一样,他要是易容进来,或许那通心镜还作用。”
“那这不很危险吗?要是再有别的门派的人伪装进来怎么办。”
楚向海摸着下巴想了想:“咱门派应该没有这么多长得像的姐妹兄弟吧。”
“说得也是哦。”颜盏笑了笑。
“不过你说到他拿着武越的水光镜?这你就要问他自己,想来这应该是一些旁门左道的术法了。”
颜盏好奇的看向武卓,武卓被打的是出气多进气少,看来一时半会儿也答不上来,只能等武越回来再问问。
外头的天虽然还没有亮,但却开始听到鸡在打鸣,颜盏挑眉,这一晚可过得惊险刺激。
“师父,这天快亮了,看来您又要去忙门派里的事情了。”
楚向海叹气:“你说九渊真人背着元荣承找谁去了,这么久都没有回来。”
颜盏一耸肩:“我哪知道,我就等着他们回来我好回去睡觉呢,这一晚上我可是遭罪得不行。”
楚向海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辛苦我家宝贝徒弟了,回头师父给你去万兽殿弄几只好吃的,给你补补,你看怎么样?”
一听到吃的,颜盏来劲了:“这感情好啊师父,我要肉嫩一点的,太老的硌牙,还柴的不行。”
“你个小馋猫。”站起来,活动活动了筋骨,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根捆仙锁,将武卓那是五花大绑。
颜盏不解的看向他。
楚向海解释道:“为师这不是要有事去了吗?九渊真人的定身术也不知道是定多久的,放你一个人在这里面对这样穷凶极恶的人,为师着实不放心。”
“师······师父,您不是说他翩翩公子,谦谦有礼吗?”
楚向海啐了口唾沫星子:“没想到老夫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气死我了。”
颜盏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帮他顺顺气:“好了好了,师父不气,咱既然给了人家一次从新做人的机会,就先别想这么多,且看看他以后的表现再说。”
楚向海又哼了一声:“那为师先走了,你留在这里没关系吗?”
颜盏点头:“您看他这样,还能对我做什么,不过师父,这事咱先别告诉别人您看如何,如果他们之间的误会化解了,咱们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楚向海想了想,最后叹气说道:“就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