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之前，秦川这次倒是显得比较平静，尽管这个称谓并不好听。

“是的。”

秦铭承认的点了点头，解释道

“当时我因为一些事，被学院的监察部追杀，而你则是当时追杀我的几个黑衣人之一。

我在解决掉你之后，因为有些怀疑黑衣人是不是人，还是机器人，于是就将你带到了一个较为安全的躲藏地点。

于是就在机缘巧合之下，你成了我的黑衣人分身。

之后我逃到其他多层世界，而你则被留在学院，我一边利用你调查，一并通过你获得暗属性。

当我们反攻回来的时候，我防止意外发生，便将你送去了其他世界。

并帮你安排了一个新身份。”

“程天生是谁？”

“应该是东哥找的人，或是他随口起的名字吧。”

“那么秦川……”

“嗯，那并不是你以前的名字。”

“就是说你非但没有害我，反倒是救了我，让我重获新生了是吗？”

秦川声音有些颤抖，想要用力的吼出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无论你喜不喜欢这个答案，事实都是这样。

我在攻陷监察部，杀死刘宾的时候，找到了关于你过去的一些资料。”

“你知道我的过去？”

听到这个，秦川顿时露出了期许的目光。

“你别抱有太大的期待，我知道的很少。

我只是知道，你是因为被人举报才被抓回去的，在被抓之前你一直用蒋云川这个名字，生活在这个多层世界里。

正因为知道你来自哪里，所以我才会将你送来这里。

尽管我的目的是以防万一，但是也想着给你创造个新生环境，送你回家。

但显然，这里并不是你出生的世界。

我也不清楚，你在成为黑衣人傀儡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不过从你的身体天赋来看，过去的你应该也很强大。”

“你是在讨好吗？”

“当然不是，我敢见你自然有敢见你的理由，即便你如今的意识已经很强了，但如果我想的话，这具身体还会成为我的一部分。

所以你不要威胁我，也不要有我对你图谋不轨的想法，从你诞生出意识那天，我就将身体还给你了，如果我真想占为己有，你活不到现在。

就今天来说，我只是单纯想和你聊聊。”

“你这话确定不是威胁吗？那我可以理解成装比吗？”

秦川不喜欢对方的口吻，但心里面还是颇为忌惮，好在他人已经冷静下来，眼下只想获悉更多的事情，于是指了指少女所在的房间问道

“对了，外面那个少女，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