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埠镇修造社厂长办公室。
”为了这个厂,为了工人们,我是愿意,但是这需要全体工人表决。”
朱厂长终于松口话了,这事情刘亭开知道有戏了。
朱厂长说全体工人来表决,这以后将也不只是他一个人承担风险,而且全厂工人一起来承担。
并且刘亭开马上顺势给出更让他安心的话语。
“朱厂长现在同意了,我有个建议,可以先试着承包一两年看一看,看他张高兴到底能不能将木器厂折腾活过来,因为按照目前的情况,木器厂在我们手里只能看着它立即死掉。”
办公室的门在半个小时候打开了。
“张高兴同志,这么大事情,我一个人给你表态也没有用,这是集体工厂,我需要和全体工人开会研究,你也可以参加我们的修造社木器厂工人大会。”
对着张高兴说完,朱厂长目光扫向在门口闹哄的工人。
“工人同志们,你们好好想一想,我们木器厂是眼看着它倒闭,还是看着能人将它再次站立起来,一会我们开会投票是否将木器厂承包给张高兴同志。”
彭埠镇修造社木器厂工人大会,第一次外人参加了,因为张高兴早已经开除了木器厂,如今的他确实不属于木器厂工人了,不过他这次归来,今非昔比了,人家可能要做这木器厂的老大了。
真是三年河东三年河西。
当初众人看着其落魄地离开,没想到他归来成长得已经能接受整个修造社木器厂了。
会议上,朱厂长首先是介绍了如今彭埠镇修造社木器厂千疮万孔,他做了一番深刻的检讨,自己忽视以孙玉保为首的蛀虫,放任了其在木器厂为所欲为,自己要都木器厂现状付最主要责任,愿意承担任何责任,是自己对不起工人同志们,让修造社木器厂如今面临破产,工资发不出来,好好一番牌被打得稀巴烂。
工人大会顿时像是煮沸了一锅的水。
“朱厂长我们不怪你,我们都知道是那个孙玉保祸害捣的鬼。”
“谢谢同志们还信任我,如今我们厂是生死攸关的时刻,这一次我厂前职工张高兴同志愿意回来帮助我厂重振旗风,张高兴同志承包我们木器厂,发挥出我厂最大的能动性,改造我厂生产销售等结构,这件事情关系重大,同志们是否接受张高兴对我厂的承包,这由工人同志们决定,一旦决定了,我们将要承担其相应的结果,大家心里要有准备,所以请大家仔细想一想。”
有工人高兴地手在大腿上拍。
“厂长,没什么好想的了,我们相信你,我们也相信张高兴同志,他为我们厂发放工人工资,解决木器厂外债,这本是冒了巨大的风险,如果我们按照老一套,张高兴同志肯定是亏得血本无归,我们同意张高兴同志承包我厂,以及对我厂的改造,我们需要木器厂的工作,我们不希望它倒闭,我们不希望失业,就让张高兴同志带领我们走出困境,我们别无选择了……”
“是啊是啊,我看这事敢做哩!我们集体工厂的工人又不是国营工厂的工人,我们怕个球,事情成了我们就不用回家种田,事情不成我们最坏不过也是明年回家刨地种田而已,不用今年哩!”
集体工厂破产,工人们濒临绝境,没有朱厂长那左顾虑右顾虑的,几乎所有人都支持,并且一个个情绪非常激昂,因为一旦同意,他们被压了的几个月工资,张高兴承诺替木器厂发了,这木器厂也不用倒闭了。
张高兴承包木器厂做木雕,被工人们全票通过,和木器厂签订了承包协议,协议上全部工人均是长长名单签字画押,当然还免不了口头的发誓,如果谁说去,生不出儿子,出门撞车,喝水呛死……傻子才说出去,他们虽然是集体工厂工人,但是好歹也是工人,他们回去土里刨食那是丢人现眼……
张高兴这事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