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啊。”
“不会,我教你,很简单的。“
“现学现卖,出洋相的,那多不好意思的,我还是不去吧?”
“那我请徐学长了……”
“你敢!我去,我去……”
张高兴瞪着妮子,胆越发地肥了,敢“绿帽”自己了啊。
大礼堂,港岛的流行音乐声从唱片机传出来。
“高红,高红,快点快点。”
周晓鸽旁边还有一位男士,看起来有三十多了。
“张高兴你好。”
“周晓鸽你好。”
“这位是我对象,跟你一样去年考取咱们滨江大学的,以前在云贵那边当知青,他是沪海人。”
“你好,我叫陈刚,很高兴认识你们。”
“你好,我是晓鸽的闺蜜,赵高红,我知道你。”
“晓鸽也跟我提起过你高红同学,说你很漂亮,今天一见,别晓鸽说得还要漂亮。”
他的说话,他眼睛盯着赵高红看的样子,让张高兴很是不舒服。
“喂,你看够没有。”
“啊,呵呵,你好张高兴同学,你真年轻,是应届生参加高考的吧,不像我们晚了十年才参加高考,想当初十六岁,如今已经三十六了。“
”你还知道你三十六岁啊。”
“呵呵。”
“走,走,走去跳舞啦。”
不知道高兴哥怎么了,今天似乎不太给面子似的。
张高兴虽然前世没怎么追女孩子,但是却知道那种人是花丛老手,这个叫做陈刚的三十六岁了,周晓鸽才多大,十九岁的样子,他认识周晓鸽也有一年多了,不忍心看到她受到伤害,这个人有点像陈世美,这年头知青大规模返乡,一些当年下乡的知青不少在下乡的地方结婚生子,不少的回城,或者考取大学的,抛妻弃子地做陈世美。
三十六岁,长得人模人样,关键是油嘴滑舌,没结婚没有女人,他不信那个邪,这年代女方结婚的时候又不要求房车,几乎没有大龄不结婚的,除非那玩意不行。
这货刚才看赵高红的模样,让张高兴对这家伙的初见差到了极点。
“走走走,我们进去吧,舞会就要开始了。”
……
改革开放,这跳舞是刚新生到神州大地的事物。
张高兴不会,许多人也不会。
知道如此,所以有人在上面教。
“男同志你的左手搭住女同志的右手。”
“女同志的左手搭在男同志的肩上,女同志向后先退右脚,男同志上左脚,预备起。”
“一二三。”
“二二三。”
“三二三。”
“转一个圈,要有一点起伏,找一点感觉,大家试试。”
“哎哟。慢点慢点,痛啊,你踩到我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