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来点茅台。”
飞机上的女乘务员,空姐同志问候张高兴道。
“谢谢,我不用。”
这飞机上喝茅台,五十三度的茅台,得了吧,张高兴可不想一会摇摇晃晃地地下飞机。
但是有人不一样,喝得不尽兴,还要。
“这酒好喝。”
“我们镇没有卖滴哩。”有男同志喷着酒气说道。
“女同志,能不能给我一瓶带回去,我买也行。”
“同志,我们国内航班不卖也不赠送整瓶,只有国际航班,客人需要,我们才会赠送茅台。如果您真十分需要的话,可以去飞机场商店里购买,那里有,也不需要酒票就可以购买。”
听说有飞机场有,而且还不要酒票,张高兴心思起。
下飞机后,张高兴在飞机场买了十瓶茅台,以后每次坐飞机都买点茅台,从现在开始囤茅台。
这年代茅台靠飞机打广告做高端市场,难怪后世茅台不用广告,茅台都是神州大地第一牛的白酒,在神州大地也是超过许多省份的gd,牛得一塌糊涂,原来其实它早打了广告滴。
在这年代还没有电视,还不能商业登报打广告,但是在飞机上赠酒的方式营销高端人群,这茅台现在的决策者真是厉害……
带着十瓶茅台酒回到东杨后的张高兴,直奔彭埠镇木雕厂。
佛龛样品张高兴检验全部过关,这十几个款式佛龛样品他都准备带到广交会。
不过一个意料之外的人上门来了。
是朱厂长,去年他可谓是人生得意,走到那里都是红光满面,但是他心里发虚得很,原先彭埠镇修造社木器厂是张高兴一手转型成功到雕花樟木箱这种木雕生意来的,但是现在所有的荣誉,所有的一切都的名,让他臊得慌。
“高兴,你回来了。”
张高兴眉头一拧,这时候老朱这是来干嘛来了。
“是的,我回来了,怎么省城里都闻名上报的朱厂长有空到我这来了。”
“高兴诶,你可别打趣我了,这事情都是你做的,这功劳都是你的,我是个冒牌。”
“咋的,朱厂长咋这么说,我看修造社木器厂都是您一手操办的事,怎就冒牌了,您那荣誉不都是得了吗,您那是实至名归哩很呐。”
“我说高兴你别跟我阴阳怪气的了,成不?我老朱给你道歉成不,这事情也不是我能做主的,是市里要给梳什么改革开放勇于创新探索树典型,我这就推到了前面,你说这事儿弄得我现在里外不是人了。”
见老朱苦瓜般的脸,火起也出得差不多了。
“朱厂长,我这怨气撒完了,你这是啥事来找我?”
“那就好那就好,正事还真有,去年我就听亭开说,你要带新厂木雕产品参加广交会,我寻思着把木器厂再做大一些,我也想去广交会,可是我们厂一帮人那啥也没会英语得呀,虽然出口创汇,我们现在都是跟沪海进出口贸易公司打交道,也没正儿八经地接触过外国人,你不一样,你是大学生,你有文化又懂木雕,而且我打听到广交会你们不能以非正式身份进入展会做展厅,我寻思着我们镇集体产业能以正式身份参加,然后在我们展厅我们木器厂展览樟木箱,你展览你们厂的佛龛,我们一起共同合作。”
商人,商业就是为了利益。
如今两人合作将互好,这张高兴似乎没理由拒绝了。
所以,张高兴道“看来朱厂长你是做了功课,现在却是民企不能以正式身份参加广交会,却是大家都变着法子跟乡镇企业合作,展览产品,本来我是打算去广洲,到时候找别人合作,现在既然朱厂长有意,那我们两家合作,不仅是为我们两家,也为将东杨木雕得名头打出去。”
“好好好,高兴,你这同意了,太好了。”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