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生孩子,多养猪!”
“让一部分先富起来……”
“爸,爷爷,你们看镇上得标语都变了。”
“现在政策变了,咱孙子又有本事,我这个当爷爷的支持孙子。”
“东方红,太阳生,我们张家好不容易出了高兴这个争气的崽,银贵你儿子比你有出息。”
对自己老子的话,张银贵也不好怎么去反驳,因为他爸说得有理啊!
自己的儿子确实比自己要有出息!
张高兴在旁边傻乐呵地算是默认吧。
……
张爸和张爷爷算是理解支持了张高兴抛弃铁饭碗的选择。
不过依旧还似乎十分可惜了那皇粮身份。
因为以前的那些观念还在根深蒂固。
送走了父亲和爷爷,张高兴开始一心在一厂和二厂的生产上。
八十年代被认为是自由理想最有希望的年代,每一个人每一个行业,在这个时代的十年里都有机会像是没有束缚的种子一般自由生长,改革开放不断与外面的世界发生碰触,被冲击的不仅仅是“向前看”,还有集体价值观向个人价值观的转变。
个人发家致富没有错误,但是其中也有一些人走岔了路上,走在“不择手段”地坑蒙拐骗打的不正路子上。
以至于八十年代进行了一次极其严厉的严打。
从严从快严厉打击危害社会治安的决定,流氓不只是后世说人是不正经,而是一种罪,叫做流氓罪,极其恶劣地“耍流氓”有的是要被判死刑的。
这天他来集市上买点东西。
如今,彭埠镇集市那块地方摆摊的有些多,主要是地方小,磕碰磕碰就有矛盾了,甚至还滋生了一些腐蚀者二流子,要在那地儿摆摊,给他十元大团结,不然……收摊走人,想得美,不给砸个稀巴烂他们觉得出来没干事情一般。
现在张高兴正就目睹了这样一起。
“老东西,不给,我砸烂你的摊。”一个时髦的青年推倒一个摆摊的老人厉声道。
……
“你们这么几个大老爷们欺负一个老人,你们不怕天打雷劈吗?”
一个路过的青年人站了出来。
对方看着也不高大,但是给人的感觉很精悍的感觉。
“这没你的事,滚一边去。”时髦青年对着多管闲事的人说道。
“我看走的人是你们。”
“我最后说一遍,你!滚蛋,没看到我们哥几个在这发财吗?”
喇叭裤的二流子指着李恪的脸。
这上来打抱不平的矮个李恪最不喜的就是人家用东西指着他,前两年边境战事,越安南那边指着他的敌人没有再起来的。
他一把抓住指着自己手的人。
“啊呀呀!”
“痛!”
“放开,放开我的手。”
刚才不可一世的家伙一脸的酱紫,表情狰狞扭曲,痛得一副可怜模样。
“你放开康哥!”
刚才那些砸地摊的小伙转身过来,各个凶神恶煞地看着正抓住他们康哥的男人。
“给老人家赔钱,在给老人家道歉,我就放开他。”他咧嘴道。
“赔你妈了个巴子!”
几个二流子不断骂骂咧咧地道。
闻言,李恪极其不喜。
最不喜欢别人用妈骂人的。
手用力。
被抓住手的康哥确实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十指连心啊,太痛了。
其他几个人听得康哥的叫都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寒颤。
“再给老子听到半个脏字,老子拧断他的手。”
“啊,你们不要再说半个脏字了,痛死我了,你们这些王八蛋,是不是想让我快点死。”
“康哥康哥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