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知道张高兴的视野。
“唉,高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在他看来,高兴应该跟那个姓朱的谈一谈,姓朱的不地道!
来这里还有其他的精雕师傅走出去,自己单干,这些张高兴是拦不住的,也别想拦,现在有一个朱厂长,以后还有许许多多的其他木雕厂长。
而且,张高兴还准备联合朱厂长做大东洋县的木雕产业,获得县里的各项支持,张高兴准备将新木雕厂向县城转移,那里才能有持续的发展,彭埠镇格局太小,各方面都不利于规模的持续扩大。
比如工人子女的上学,工人们安家置业,年轻工人们,彭埠镇的资源有限,那些工人各家的问题之前拖着,但不能总是拖着。
而县上就不一样了。
“朱厂长,那个张,张老板来了,在我们厂门口。”
“那个张老板?”
“张高兴。”
“啊,他,他怎的来了?”
是不是来找自己算账来了,去年那个岛国人找上他,让自己挖张高兴厂里的老师傅做他们厂里的佛龛木制工艺品。
为了彭埠镇修造社的发展,他做了,他挖了张高兴的人,然后照着葫芦画瓢打造佛龛,对方这是来跟自己算账来了吧。
朱厂长感觉……事已至此,他只能硬着头皮被人家骂一顿了,为了修造社木器厂的工人们,他就是挨骂那也值得了。
“你去将张老板请到我办公室来。”
“好。”
“高兴,你来了。”
朱厂长将泡好的茶放到张高兴面前。
看着老朱有些不好意思地不敢看自己,张高兴打趣“老朱,你这挖人墙脚的事情都做了,你还有啥的不好意思吖?”
“高兴,叔给你道歉,我这挖你老师傅也是不得已,樟木箱生意做到头也就那样,而且我厂工人一下子增加了许多,靠原来樟木箱生意,我们发展陷入了瓶颈,我们木雕厂也要发展,这佛龛生意我……”
“好了,好了。老朱你也别解释了,我估计上辈子欠你和修造社的,人都挖了,佛龛你们也生产成功了,其他的话都是废话,我今天来找你也不是算账的,我是来想和你联手的。”
“联手?”
朱厂长一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