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初中的那会,最讨厌的课就是历史,因为数理化我一看就会了,都不用学,能节省大量时间去玩,但历史不行,如果我不死记硬背,一丁点都不会,考试都没超过二十分。”
三井彩绘没说话,静静的听着。
“但我那个时候叛逆,一点点都不听话,打死也不学历史,我看老师就翻白眼,老师看我也脑袋疼。”
“最后,我上了高中,分了文理科,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理科,但不是我的数理化好,只是不用再学历史了,我感觉没有比这更爽的事了。”
“这种想法,一直持续到我大学毕业,直至遇到我的第一个客户,才有了改变。”
{();} (ex){} “那个人很厉害吗?”
在三井彩绘看来,能够影响到林逸的人,必然不会是一般人。
“他是个大学教授,教历史的,但很牛逼,博导级别的人物,看中了我们公司一套两百多平的房子,按照中海的行情,这套房子值两千多万,对我来说,是笔大生意。”
“为了能跟人家聊的来搭上话,我就投其所好,买了不少的历史书,恶补了一个星期之后,对各朝代的历史,也算是有了些了解,但也恰恰是那个时候,我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历史这东西,并不是用来考试的,而是用来铭记的。”
林逸的声音淡然,“合作共赢确实是当今世界的主流经济模式,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虽不是好人,但也是有底线的。”
“为什么林先生就认定,我们做的东西,是见不得人的?”
“如果真能见的了光,又何必搞的这样鬼鬼祟祟?”林逸笑着说:
“你要是真这么想,那就是高估你自己,也低估我了。”
“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有光的地方就有黑暗,这个世界是平衡的,此消彼长,有多少善,就有多要恶。”三井彩绘看着林逸,
“你要相信我,这个世界,任何一个组织,都是不干净的,包括国家也是一样。”
“刚才不都说了么,这是底线问题,我也不干净,但不能无下线。”林逸笑着说:
“当然了,我并不是说你们无耻,只是不想这么做。”
三井彩绘并不生气,对林逸有着极大的宽容。
“如果把所有的主导权都给你,同股不同权,你具有决策权和一票否决权,哪怕在收益上,我们都可以少拿一些,这样是否可以?”
“不可以。”
“可惜了。”三井彩绘的神情恢复了正常,“你失去了一个征服世界的机会。”
林逸偏过头,平静的看着三井彩绘。
“征服了世界又能怎样?千百年后,不还是一捧黄土,一杯浊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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