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李淳蹑手蹑脚的钻了回来。
“先生,吾翁走了吗?”
“走了。”
“呼,那就好那就好!”
看着李淳大笑着离去,白稷也是为之汗颜。有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儿子,难怪李斯鬓角的白头发又多了不少。白稷正准备出门去鲁匠那边看看,结果黄庭坚又走了进来。
“见过君上。”
“黄公有何事?”
“庭坚有一事要说。”黄庭坚长长叹了口气,“这几日外放内传灵子基本都已联系到,子房却留书一封不辞而别。”
“为何?”
“子房世出勋贵,其先辈在韩任五代国相。为人聪颖,却对秦国极度不满。此次窃走我教重宝寒星剑与《素书》,庭坚已命墨者追查,只可惜至今未有下落。”
白稷这才回过神来,有些诧异的望着黄庭坚,“等等,你说的这个子房,便是张良?”
“君上不是早早便已知晓吗?”
靠……
他把这茬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