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哄声时,才缓过了自己清醒的意识。
“啪!”
一记耳朵抽打在封林诺的脸颊上!
这是姜酒为自己珍藏了十九年的初吻讨回的公道。
姜酒这十九年的人生,可以说是在真空中渡过的。单调而枯燥。
要不是为了逃避家族的安排,她也不会出此下策。
姜酒没想过要跟封林诺发生这样的肢体接触……她就只想从他身上取点东西!
“臭丫头,还敢打我?你不想活了!”
挨打的封林诺本能的扬起自己的手,可在看到姜酒那泛红的眼眸时,却又顿在了半空,“算你运气好!我不打女人!”
“封林诺,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姜酒以快到让人恍惚的速度逃离了阶梯教室。也是就大家的一次拍桌子起哄,等他们再看过来时,姜酒已经消失在了教室门外。
“呵!小丫头片子跑得还挺快!”
封林诺意犹未尽的抹着自己的唇。唇上还沾染着属于姜酒的鲜血。
等唇上的触感淡了下去,封林诺才感觉到掌心上传来的扎疼。
翻过自己的右手手掌心,封林诺看到了几个带血的针眼儿。
当时的他并没有上心,毕竟这样的小痛小伤对他来说,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封林诺从顾成手里接过湿巾纸擦拭了一下后,便不再掌心里的针眼了。
“诺哥,你真爷们儿!说亲就亲!小弟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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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成是真佩服封林诺的彪悍劲儿,想做什么事儿时,那是绝不含糊。
“那必须的。” 封林诺挑了下眉宇。
“对了诺哥,这万一被校花小嫂子知道了……回去会不会跪搓衣板啊?”
佩服是真佩服,但这一刻的幸灾乐祸,顾成也是认真的。
“跪什么搓衣板呢?我有那么怂吗?”封林诺赏了顾成一记白眼。
直到上完两节课的‘企业战略管理学’,也没见姜酒回来阶梯教室。
“诺哥,你说那个姜酒被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给吻了……会不会想不开,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啊?”
顾成下意识的朝最高的教学楼上瞄了一眼,“千万别跳教学楼,摔个稀巴烂可难看了!”
“放心!那丫头的胆子要比你想像中的大!”
感觉到掌心传来某种不舒适感,封林诺下意识的挠了两下。
“诺哥,你的掌心在流血!”
顾成突然一惊一乍的说道,“而且这血的颜色……怎么有点儿泛青啊?”
封林诺抬起自己的右手,看到右手手掌心那几个被扎的针眼里的确泛着青淤。用手按压了一下,便有更多的污青液体从针眼里流了出来,只是几小缕。
“估计是色素!你倒点儿水给我冲洗一下!”
因为不疼不痒,只是有些涨意,封林诺依旧没有上心。
顾成从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他一边倾倒,封林诺一边按压。大概三四分钟后,便有鲜血的血液溢了出来。
以为就这么完事了,封林诺用纸巾把手擦拭干爽后,两人继续朝体育中心走去。
“诺哥,去医务室找个创可贴贴上吧!”顾成提议。
“那是娘们会做的事儿!”封林诺冷嘲一声。
……
下午五点左右,封林诺便接到了封团团打来的电话。
“诺哥,我都到了……你什么时候来啊?”
封团团的声音很甜美。让人难以拒绝。
“稍安勿躁……我这就过去!”
接完电话的封林诺,突然感觉一阵眩晕袭来,他抓住一旁的广告围栏才稳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