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皇女出何府的那一刻,也有一个人悄悄出了何府。
宫中,正德帝等的焦急。
“怎么还没信?在何家就有那么的话可说?”
万韧“圣上,大殿下轻易不出府一次,如今可算是出了府,还能与人交谈甚欢,有诸多话题可聊,这是好事阿。”
就在这时,一个小宫人踮着角匆匆走了进来“回圣上,来信了。”
正德帝精神一阵,急切到“快快说来。”
“是,圣上,大殿下自出了大皇女府,便一路直行前去何府……”
小宫人记性好,且又口舌伶俐,将大皇女在何府的所有对话接模仿的惟妙惟肖,仿佛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待小宫人模仿到大皇女对南山居士的一系列话时,正德帝靠在塌上,眯起了眼。
待小宫人模仿到大皇女亲口说何蕴之与李长青有恋情时,正德帝脸上的肌肉急剧抖动。
等小宫人说完,正德帝挥手,让她出去后,这才长笑出来。
“万韧,你说这事是真是假?”
万韧“圣上,这可是小殿下亲自来的信,小殿下赤诚宽厚,不会拿这等事开玩笑的。”
正德帝眯眼“朕担心的就是这个,文惠心思简单正直,平白无故的怎么会想到这一出。
若李家小二何家小三个个不简单,若她们真的是个有情的,怕会是瞒的滴水不漏,以文惠的心思,又怎会往那边去想?
除非是另有有人告诉了她——”
万韧“绝不是景安殿下,景安殿下怎会与小殿下说这些,也不是何李二人,那么圣上说的是——杜青羽?”
正德帝咬牙“正是她,唉,虽是有才,但是歪脑筋一天天的也不少。
没想到李家小二跟着出去一趟,就成了龙阳断袖之流了,而且还是洗不掉的那种,前不久,李玄还亲与朕说,李小二爱慕景安已久,又怎会是断袖分桃之辈?
李玄这老狐狸千方百计要李家小二塞进来,若是知道会有这个结果怕是悔的肠子都青了,哈哈哈哈……”
万韧“可是无风不起浪,何李二人若是没那个苗头,杜青羽又怎会这般说她们二人?”
正德帝敛了笑容“你是说李玄这厮是在骗朕?”
万韧“老奴不敢,老奴是说何三小姐,圣上可还记得您曾有意将景安殿下许配与她,结果她却去了临安府,会不会她们二人中,何三小姐是有意思的那个?”
正德帝“也许不止,也许李长青也是有意思那个,为了逃避婚姻,才佯称爱慕景安,她明知道景安曾是她姐夫,伦理上她跟景安是绝不可能的,所以才敢大张旗鼓的拿景安做筏子。”
万韧沉思片刻,恍然大悟“圣上英明,这么一说倒是解释的通了。”
正德帝舒口气“幸亏朕没把景安嫁给她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这样一来岂不是害了景安?哼,这事不到最后,朕是不会插手了,全当看戏,万韧,你继续盯着,看何李两家接下来会怎么做……”
何家,何冉夫妻二人商量了一夜,第二天盯着青黑的眼眶,去了李府,是的,他们想通了,他们愿意成全蕴之,此去李府,就是为了探探李玄的口风,顺便帮女儿扫平一切障碍。
李玄初接到何冉夫妇毫无征兆的前来拜访的消息后,是极为不解的,整理一番后,便匆匆迎了出去。
李家何家除了在朝堂上偶有联手抵制另外四大家都压力外,在政见上还是有诸多不合的,两家并不亲厚,所以,到底是什么风,把何冉夫妇吹了过来?
李玄一肚子疑问的把何冉夫妇迎到正厅,不等寒暄几句,何冉夫妇便直接开门见山,直接说出了来意。
何冉熬的通红的眼睛,不岔的盯着李玄,瓮声瓮气道“我家蕴之和你家长青的事,你说该怎么办吧?”
李玄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