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文鸯凶狠刺来了长矛。
见情况不妙,也实在是避无可避,文鸯只能是纵身后跃,在乱军之中跳下营垒,躲开从正侧面同时刺来的几柄长矛,同时也躲开了那名夷人汉将准得怕人的羽箭,被迫放弃掩护部下继续上城的打算,他好不容易插在汉军营垒上的晋军旗帜,也马上就被汉军砍倒。
接下来的战斗中,表现过于活跃的文鸯自然成了汉军狙击手的重点关照目标,尤其是在毋敛时就追随张志的汉军狙击队长夸巴,更是干脆放弃了狙杀其他敌人的机会,专心只是注意文鸯,只要一看到文鸯的身影,马上就一箭射出,也成功的再次射中文鸯的铠甲,把文鸯射得吼声如雷,同时也暗暗的心中胆战——如果是射到了面门和脚踝这些没有盔甲保护的要害位置,文鸯可就哭都哭不出来了。
又激战了一段时间,见文鸯所部士卒的体力已经明显下降,也知道汉军肯定还有大量预备队还没有动用,足以把文鸯所部彻底耗光,为了不至于让文鸯麾下的精锐消耗过多,石苞便果断下令鸣金,撤回文鸯所部,轮换西晋重臣荀勖之子荀辑率军攻坚。
也还别说,看到文鸯首轮攻坚便有士卒登垒得手,还把一面旗帜插到了营垒之上,来前线镀金捞资历的荀辑还表现得颇有信心,早早就大喊道“传令下去,谁能首先冲上贼营垒墙,本将军个人赏钱一万!谁能砍到贼将赵全的旗帜,本将军赏钱十万!”知道荀少将军有多有钱的晋军将士也轰然答应,士气大为振作。
荀少将军的算盘打得虽然美妙,然而十分可惜的是,即便来不及仔细探察晋军第二队的统兵将领,光是看到那个大名鼎鼎的‘荀’字,汉军的前线主将赵全就知道晋军的高官子弟来了,所以即便没有请示张志,赵全就已经大吼道“燃烧弹准备,给乃翁干掉贼军的投石机、冲车和云梯,再给霍彪打招呼,叫他做好出击准备!”
唱诺声中,荀辑率领的晋军将士才刚带着攻城武器冲进汉军的投石机射程范围,汉军营内的上百架投石机就乱弹齐发,把一罐罐汉军将士辛苦吃出来、还经过改进添加了动物骨粉的猪油燃烧弹,象狂风暴雨一般的砸向晋军的攻城武器和攻城人群。
攻城用的猪油燃烧弹在守营战中同样实用,熊熊燃烧的猪油燃烧弹从天而降间,砸到晋军的攻城武器,不管是云梯车、冲车还是投石机,全部都是马上燃起冲天大火,而火焰砸到溅到了晋军士卒身上后,晋军士卒也顿时就爆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恐怖惨叫声,众多全身起火的士卒奔走呼救,满地打滚,晋军的队伍也顿时一片大乱。
再接着,战鼓声中,汉军营门突然打开,全部身披皮铁双甲的汉军精锐呐喊杀出,在霍彪的率领下,凶狠杀向已经被燃烧弹烧得一片大乱晋军队伍,晋军将士虽然也仓促迎战,无奈汉军精锐不仅防护力奇强,还人人手拿灌钢武器,锋利得可以直接砍断熟铁甲片的灌钢刀更是在混战中如鱼得水,把晋军将士砍得头落肢断,鲜血狂喷。
更让荀辑荀少将军欲哭无泪的还在后面,混战中,汉军精锐竟然还使出了他和晋军中军士卒从来没有见过的原始手雷,搀杂了铁渣和生石灰的原始手雷在晋军人群中接连炸开间,本就一片大乱的晋军士卒更是溃不成军,霍彪则兴奋吼叫着率军直冲荀辑的旗帜而来,还亲手把一个可乐瓶做的原始手雷砸向荀辑的旗帜所在。
也是荀辑倒霉,霍彪亲手扔出了这个原始手雷,要死不死偏偏在荀辑的脸庞近处炸开,巨大的声浪直接震破荀辑的左耳耳膜不说,飞溅的铁渣还把可怜的荀少将军左脸射得血肉模糊,疼痛万分,可怜的荀少将军惨叫一声,不得不掉转马头第一个带头逃命,而看到他的旗帜飞快后逃后,早就支撑不住的晋军第二队也顿时土崩瓦解,从上到下无一不是逃得爹娘给自己少生了两条腿。
万没想到汉军的反击会如此猛烈,被迫无奈之下,石苞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