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一会。”皇上站着,他不适合坐下。
“三姐怀着身子也跟着走了这么远?”项心慈拉回了她的注意力,没看一旁的项逐元。
秦姑姑已经泡好了花茶,含笑的倒入茶杯中,烧制的特制花型茶杯,配上甜香的花茶,比身后的花香还要清冽
项心艾抱怨的嘟嘴:“哪有,坐了轿撵,我都说我可以了,大姐还是不依,我哪里是来玩的,分明是被变相看顾。”
项心慈喝了一口花生牛乳:“小心点为好。”看她这样子,这辈子嫁的人家,日子还算顺心。
“我已经很小心了……”两人说这话。
项心锦的心思却在戴斗笠的男子身上,刚刚她们来的时候,他应该在和项七说话,而且距离很近,是有什么事吗?荒野山的仆从来见主家需要戴斗笠?
还是替心慈处理一些私事的的人们?而且看项逐元的样子似乎不惊讶,那就是项七身边本来就存在的人。
项心锦没有往其它地方想,项七身边也不可能出现那样的人,毕竟项逐元还在。
所以,他一定是另一种身份,不隶属于禁卫军,却能直接面见忠国夫人。
可,如果这样才奇怪,项七身边什么事不能直接让禁卫军处理,需要养这样一批人,主要是他帷帽上还簪了一朵小花?
这朵小花……
“七妹喝的什么,闻着真好。”
项心慈无奈的推过去:“你是饿了。”
项心素却看了一旁戴斗笠的人和他头上的花,刚刚是她第一个发现七妹在此,才是三妹喊出来,那个时候戴斗笠的人是坐着的,距离项七很近。
如果是家奴需要坐着,而且他帷帽上的花一看便是别人簪上去的,项心素不由自主的看向项七,是七妹簪的吗。
项心锦顿时握下妹妹的手。
项心素瞬间收回‘肆无忌惮’的目光,但她刚刚真的看见了,这两个人坐在一起,她们来了以后却起来了,如果是在身份上能与项七坐在一起的人,他何须现在像仆从一样站在这里。
而项七刚刚说这个人是荒野山上管事派来的,身份如此低下会靠她那么近坐着,除非项七特许。
而忠国夫人会在什么情况下,特许一个身份不高的男子戴着斗笠坐在自己身边,那个男子又为什么敢。
项心素已经成婚,大梁没有出过豢养面首的公主,但不代表私下没有,她还是挺过一些母亲她们私下传的话,而项七又那么好看,想与她‘交好’的大有人在。
所以——项七被人哄骗了!项心素直直的看着带着斗笠的人——
项逐元突然道:“三山花节越来越热闹了,刚才在下面看到了荒野山几盆花卉,这位管事不如去那边走走,说说荒野山近来的新品种?”人说着已经走了过去,挡住了二妹看向皇上的视线。
明西洛恭手,这个动作并不违和。
项逐元却避开了半步,与之走出来凉亭周围,如果细看就会发现,他身量也落后了明西洛半步,走在从属的位置。
项心素看着大哥,却没有注意这些,满腹心事都在抓住项七的小辫子上,大哥知道吗?如果大哥知道还会将最好的头面都给了项七。
这是项心素心里永远无法抹平的伤痕,她成婚的时候大哥只是例行给了添妆,心慈的时候却不是。
项心素心里越想越难过,突然开口:“七妹妹,他多大了?”
项心锦诧异,心素怎么突然问如此没头脑的问题。
项心艾也有些奇怪,问男人年龄?何况她正与七妹说的高兴,二姐突然chaj来如此奇怪的一句。
项心慈似乎也有些不解,反映了一会才平静道:“没问过,二姐想知道,秦姑姑,将人叫回来,二小姐有问题要问他。”随即笑道:“难得二姐好奇这个,二姐府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