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尝试着抓抓。
一旦抓住一个机会,再配合上他前世的记忆,他稍微操作一下,一个机会下来,他就起飞了。
听完敖宇的分析,带着白色面具的白总指挥使,两手合十的对着敖宇说道“一件小事你都愿意花这么大的心思,我就知道你想出人头地,对不对。”
敖宇“是啊!”
白总指挥使“你只欠一个机会。”
敖宇“是啊!”
白总指挥使“现在我和老黑,都对你发现的这个事情比较感兴趣,想要知道这个李千户背后到底是谁,能不能帮我俩一个忙,查一下这人物到底是谁!”
敖宇“赴汤蹈火啊!白总指挥使。”
(以上台词语气,请参考电影——功夫)
看敖宇情绪这么激动,白总指挥使挥了挥手,“这么夸张的用词不用说出来。”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敖宇附和道。
“我和老黑也不让你白帮忙,诺!”
白总指挥使掏出一个铁牌,敖宇定睛一看,发现是和自己的玄铁身份牌一个模子压出来的铁牌。
只不过上面的字和自己的玄铁身份牌不一样。
白总指挥使掏出东西后继续说道“这是绣衣衙门的铜线绣衣令,有了它,你可以合规的调查这件事,并且还能调用一些绣衣衙门的资源来用。”
绣衣衙门,可以算是洪荒玄朝的锦衣卫,但是绣衣衙门比锦衣卫牛叉多了。
绣衣衙门的一把手,更是位列九卿的玄朝大拿。
而铜线绣衣令就像是一种特工级别认证一样。
铜线绣衣令在整个绣衣衙门金银铜铁四等令牌中排第三。
所携带的权利已经不小了,指挥使以下的玄朝官员,都在其调查范围内。
“属下必不负白总指挥使期望。”
敖宇拿了令牌,得了好处,心情很好的在白总指挥使面前,立下了信誓旦旦的海口。
接了任务不吹牛逼,表表态度,以后就算任务完美完成了,也没法在上司面前留下深刻印象啊!
敖宇这边夸下了海口,白总指挥使那边又说了几句的场面话后,敖宇就知道自己在这个场景的戏份应该结束了,该告退了。
敖宇走后,只留下白总指挥使和‘黑总指挥使’两人在屋里。
看屋内又只剩下了两人,两人缓缓的将面具取下。
本来两人没想带着面具见敖宇的。
可奈何两人之前很有分寸的点到为止的较量,结果有些超出预料,导致两人的形象有些不佳,难以见人。
紫了一个眼眶、青了另一个眼眶的白总指挥使,看着全程不说话,只在那里点头或者沉默的带着黑色面具的陆尔,问道“你怎么全程都不说话,就让我一个人讲,玩高冷吗?”
陆尔取下黑色面具,肿胀起来的嘴角处,还有一抹血丝。
同时陆尔还张开了嘴,伸出舌头,用手指了指舌头,大着舌头说道,“我特喵倒是想讲,条件不允许啊,舌头都被你打肿了,怎么发言啊!
那小子从一则八卦里,都能想出这么多的事,我这大舌头一出,咱俩戴个面具,跟脱裤放屁一样,还有个屁用啊!全都露馅了。”
老白“呦吼,你的意思是我考虑不周,出手过重了!”
陆尔“没有,我倒觉得你是不是晚上没吃饭,像是给我按摩呢。”
老白“话都说不利索的人,还有脸这么讲。”
陆尔“……。”
噼里啪啦,场面一度有些失去控制,但门外的守卫,如同聋哑了一般,依然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