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宋礼涨红了脸,“你……你……空口无凭!”
柴祐琛惊讶的看向了宋礼,“之前我还以为宋家乃是书香门第,看来是我眼瞎了。空口无凭四个字是什么意思都不知晓,我看你,应该找启蒙的夫子,把你的束脩讨回来才是。”
他说着,还晃悠了一下手中的托盘。
“这边的好米,乃是青萍镇吃剩下的毒米,这边的粗米,是谢景衣往便民署送的米,堆在库房里时,漏出来的一些。”
黄府尹猛的站起了身,嘴唇动了动,还未来得及说话,柴祐琛便又像是有读心术一般,开口说道,“大人请放心,我取证的时候,乃是同大理寺崔少卿,以及开封府的姚推官以及张仵作一块儿去的,毕竟,我可是认认真真读了蒙学的。”
宋礼的脸涨得通红,明明之前,他还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通话,简直就是文思泉涌,自觉考状元不在话下,可如今面对真状元,倒像是被浇了水的火器,成了哑巴了。
他心有不甘,可却无能为力。总有那么一群人,在被人怼的时候,想要怼回去却说不出半个字来,等事情过了冷静下来,后悔得想上吊,当时我应该说……巴拉巴拉……
柴祐琛显然不是这种人。
“那么,既然毒米不是谢景衣送的。那又是哪里来的呢?宋骞是无辜的吗?还是被人陷害的?我们两家不算交好,却也没有仇怨,为何非要治谢三于死地?”
“之前,你说什么来着?同新党站在一起,十分羞愧?这话太过诛心?新党是谁?既然有新党,那便有旧党,旧党又是谁?”
“宋礼你口口声声的指正谢景衣结党营私……”柴祐琛说着,顿了顿,认真的说道,“对了,空口无凭应该用在这个地方。待下了堂,记得把束脩送到我的府上。”
宋礼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
黄府尹拿着惊堂木的手抖了抖,果断的将惊堂木揣进了袖子里。开玩笑,万一不小心跌落在桌子上,响了,然后柴祐琛将嘴对着他来喷,那可如何得了?
“她结党营私,那是没影子的事情,就算按照你所言,那也要等李杏成为一代神医了,她方才能结党营私。倒是你,怎么就不打自招,说自己个结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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