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了一顿孙加光。并非常速度的,帮其子办理了转学,进入县城重点初中就读。
除了钟慧,这边还有同样重伤的一个人,是邓娟。昨天她被孙加光几个人送回家以后,她娘本来是想给她找村里大夫瞧瞧的,可是被她刚拉了一车碳回来的老头子给拦住了。
“找大夫,找大夫,家里有钱找大夫吗?”
“我这碳钱还都赊着没给呢,哪有钱给她三天两头的找大夫。看看你养的是个啥玩意,生下来就是个讨债的,真他们的是个丧门星。”老头子一甩手,连家都没进就又气哄哄的向院外走去。
邓娟她娘虽然心疼闺女,可是也知道自家的情况。没办法,只能烧了一大盆热水,给已经昏迷了的邓娟擦洗了擦洗,又倒了一些白酒给擦了擦伤口。
看着疼的呲牙咧口的闺女,邓娟娘直抹眼泪,她也问了送回来那几个孩子到底是咋回事,几个孩子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就跑了。
不过她估摸着,邓娟保准儿又没去学校,肯定是和那些狐朋狗友出去拦人家学生要钱,碰到铁板了。
她都劝过邓娟好几次了,可闺女就是不听,说什么不能像她一样窝囊,可现在也不知道是谁三天两头的受伤。
邓娟娘摸着闺女的脸,以前虽然也有受伤,可从来没有像这次这么重过。也不知道孩子这是惹了哪个煞星,把人给打成这样。
到晚上的时候,邓娟就发起烧来,也不知道邓娟在梦中梦到啥可怕的事,昏迷中的邓娟总是时不时地喊一句“别打了,别打了。”,邓娟娘听着孩子的哭喊,也跟着掉了一晚上的泪,并不停地给闺女用白酒擦身体。
好在,折腾了一宿以后,这邓娟的烧还真退了下去。
不过,从那以后,邓娟见了钟慧,就从心底里发怵,没有谁比她清楚,那天钟慧根本就不怕把她打死,真是往死里打她的。
现在钟慧在邓娟眼里,就像披着羊皮的狼,别人根本看不到她的本质,只有她知道,只有她知道
也许是因为害怕,也许是真的学不进去,邓娟在初三上学期就选择了退学,不过也并未像大家最初想像的那样,出去混社会。
而是出去打了三年工,在不到二十岁的年纪里,就早早地在家里安排下相亲、结婚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