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天长啸,奈何往昔过千年!
手中青锋三尺寒
横锋抽水水绵绵
望天怒发,却叹人力有时穷。
几人听着王翦的轻声自吟,魏子恒又是一大碗烈酒吞下。摊主抱酒而立,一时听呆了,虽然他没有听懂王翦的歪诗,但他能感受到王翦想表达感情。
放下手中酒,摊主恭恭敬敬的行了个拜礼,学着文雅说道“我无学识,刚才对各位有点不恭敬,听了这位的先生的低吟,心中莫名的感慨,这箱酒我请了。”
王翦哈哈一笑“不说我是瘌蛤蟆带礼帽——妄自尊大了?”
摊主腼腆一笑说道“不敢。”
紧接着突然脸色忽然一变哑声说道“你、你怎么知道我这么说过你?我刚才只是心里想了一下啊。”
王翦故作神秘一笑,自顾喝酒,不再搭理摊主。摊主却以为遇到了活神仙赶忙恭恭敬敬又是一礼。
魏子恒伸手又端起一碗酒,哈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别看他故作高深莫测,都是装的。你不用如此,他就喜欢装,装了一辈子了。”
王长远暗想(我说写娃娃书的,我他妈还暗想什么呀,裤子都被人家脱了,几根毛都一清二楚。你还让我暗想,我直接明说得了。)
王翦嘿嘿一笑“这不是喝了酒,突然想起来了,再装一下,也挺有意思的。”说完看向摊主“你人不错,我跟你干一碗。”
自此这以后这这只碗就成了摊主的神物,每天香火不断,四季不息,当然这是后话不提。
喝完了酒,有一小儿欢快的蹦跳着跑了过来,扎着两个总角儿,拿着一块抹布,看着众人就是一笑,亮亮的眼睛笑成月牙儿,小手卖力的擦拭着桌面的残留酒渍和汤水,在她小小的年纪里,知道客人们吃完了,父亲就可以收到钱了。
摊主一笑,对众人说道“这是我家闺女,还不到上学的年纪,所以出摊我就带着她。又一指房檐阴影下坐在轮椅上的一个女人说道”这是额屋里头,命不好,车祸瘫痪了。人家赔了钱,可是腿也没治好。“
王长远听到这里,心想世上有这么巧的事?老祖宗想吃肉喝酒,下邽哪里没有,偏偏就来到了这小街的地摊上,看到了这个摊主。这要不说王翦有意为之,鬼都不信。
魏子恒又是对王长远一笑,王长远咕咚一声吞下一口唾沫。(写娃娃书的,你还叫人活不活了,干脆你把我写死得了。这谁受的了,这阳光物象也太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