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更多钱了……”
“哎呀,你去卖掉嘛!”赵太后有些不悦:“这么多钱,这么值钱,搞得我都没心情去玩了,整天提心吊胆的,老是惦记着,玩都玩不好了!”
“嗨。”芷云躬身。
咸阳城烧起来了。
有些贵人不止一次地想要抽自己的脸。
卖什么呢?
又要涨了,又涨了这么多,本以为就快要涨到头了,所以慌不择路地降价把木牌卖掉,如今,一天之内涨了一百多斤黄金。
那之前要是不卖,岂不是又能多赚一百多斤?
他们哭的心都有了。
上门告知消息的好友此时往往拿出手中田牌,似笑非笑的炫耀:“其实,卖掉的早一些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你看,我如今就没有你吃的香,睡得好。”
“这牌儿不卖掉,如今整日提心吊胆,做什么都觉没有滋味啊!”
这些卖早了的贵人勉强挤出笑脸:“你若是觉得持着这木牌不好,不如索性将它转卖给我?”
“这怎么行?”好友惊讶着说道:“你先前还说,田牌已经涨到头了,不可能再涨了,再不卖掉,后面就要亏损,我做好友的,又如何能叫你承担这份亏损的风险呢?”
……
一幕又一幕。
鞠子洲既没法儿看到,也没法儿听到。
他如今坐在玄宫之中,与嬴政对弈。
围棋,他是不会的。
不过这东西,幸而规则简单上手容易,于是他可以简单的学一学,消磨消磨时间。
嬴政随意地看着鞠子洲又一次地下了臭棋,兴致也就随之消散。
“你没路走了。”嬴政叹气,按下一子,将鞠子洲布局了好久的一路棋彻底封死:“你这棋不行啊。”
“不行就不行呗,一点小游戏,上不了台面的东西。”鞠子洲并不觉得可惜。
零和游戏,无论如何都会有输赢,无论是输了还是赢了,都是常事。
“人说棋如其人,我却不知,你义理如此精妙、设局如此精巧,为何下起棋来,会如此蠢钝。”
“因为没玩过啊。”鞠子洲撇嘴:“棋如其人什么的,都是空话,人还说有人就是天生神圣呢,不是一样要吃喝拉撒?”
嬴政咂咂嘴:“是么?我却似乎从棋里面看到了你一些性情。”
“这小游戏,能看得出什么?”
所谓艺术、高雅和低俗,都只不过是价值导向的规训,鞠子洲很难相信,有人可以从一局游戏里面看得出别人的性格。
说到底,无非是又一次的试探。
“你以前经常玩与之类似的所谓‘小游戏’?”嬴政漫不经心:“而且经常输,对吗?”
“对啊。”鞠子洲干脆承认。
“可是我不觉得你有什么时间、有什么机会玩这类的‘小游戏’。”嬴政说道。
他不打算逼问鞠子洲,不过,这句话,他很确定,自己的结论是正确的。
鞠子洲皱眉。
“现在田牌什么价钱了?”嬴政见他如此神情,于是主动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