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高韵锦只是默默的流着泪,不管薛永楼怎么问,她都没说话。
薛永楼也不问了,只是轻轻的抱了抱她,许久之后,高韵锦哭够了,才轻轻的推开他,“谢谢你。”
薛永楼什么都没再问,只是说“要出去走走吗?”
高韵锦想摇头,但想了想,还是点头,“好。”
薛永楼不知生了什么事,但他觉得,既然她会不顾形象的坐在客厅大门口哭,估计是伤心道了极致的。
他希望她能多出去走走,融进去周围的生活里,这样她估计反而能早点好起来。
她既然答应了,就说明她自己是希望从这种情绪里走出来的。
他也就不那么担心了。
最怕的,就是那种意境不想从那种情绪里走出来的了,那样,会把她给压垮的。
傅瑾城回去到了住的那边,林以熏就走了过来,“瑾城,你去哪里了?我找你好一会了。”
傅瑾城摸了摸她的脸,“随便出去外面走了走。”
“你怎么了?”林以熏觉得他好像有点不对劲。
傅瑾城却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什么怎么了?”
“你”
他看起来心情很差,但他脸上却依旧还是她熟悉的笑容。
她一时间也说不清楚他到底怎么了。
“不是要到三上摘点果子回去送人吗?走吧。”傅瑾城主动说。
林以熏就没追问,“好。”
他们上山摘了点果子,然后在房东家吃了顿饭,中午就驾车离开了。
高韵锦他们则是在接近黄昏的时候才离开的。
他们和房东他们相处得更好,车子里一堆房东送给他们的酸菜,果子,还有一些土特产。
薛永楼先送高韵锦回家,薛母也打算把一些东西留给高韵锦,高韵锦自己在家不怎么做饭,却推迟不过,就要了。
薛母和薛永楼就到她家来看了看。
高韵锦自己一个人住的房子,有点但很干净,东西虽然多,却整理得井井有条,薛母越看对将她越满意。
薛母在第二天早上就回去了,还特别要求让高韵锦来给她送机。
薛母拍了拍高韵锦的手“以后有机会到市来,一定要来看我,知道吗?”又对薛永楼说“好好的照顾小锦,你别作为领导就欺负人家。”
薛永楼叹气,“我知道。”
薛母依依不舍的走了。高韵锦有些羡慕,“阿姨真的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