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拉她到了人群中去,多和其他人聊天。
来者是客,更何况他们都是特意赶来替她过生日的,高韵锦小自然感激得很,也就尽责的陪着每一位客人玩乐。
薛永楼这次是特意赶来的。
但他和屋子里的其他人都不熟,和他熟的只有高韵锦。
高韵锦也和他关系最要好。
薛永楼性子又是比较闷的人,不太懂交际,也不会主动,气场又比较冷淡,其他人想主动示好,都有些不敢,高韵锦也只好话更多的时间来陪他说话聊天。
“你工作忙的话,不用特意跑一趟的。”
“没事,一两天时间还是能挪出来的。”
他晚上就要赶飞机回去市了。
高韵锦挺感动的,揉了揉眉心,“要知道他也通知了你,我就该让你不用过来的。”
她都觉得这点事,不至于让薛永楼从市特意坐飞机过来。
“你们之间,还没沟通好?”
他和高韵锦最近半年里联系得不多,就算联系,也很少聊她的感情事。
他知道,感情的事,还是得自己处理比较好,他不宜插手。
他指的,自然不是她生日的事,而是她和傅瑾城的将来。
高韵锦摇头,“哪有这么容易?”
如果没有出现过那个孩子,他们之间要断,是很容易的。
可那个孩子没了……
就这样没了。
对于那个孩子,傅瑾城由始至终都没怎么提起过,仿佛,那个孩子不是他的似的,冷血得很。
有时候,高韵锦不想这些的时候,觉得就这样过下去,日子也挺好的,这样,她,傅瑾城,还有林以熏都不见得好过。
他们仨都得为那个孩子赎罪。
可当她想起了那个孩子,想起傅瑾城的绝情和冷漠,想起林以熏的狠辣和满腹心计,她又觉得前路一片灰暗,她犹如行尸走肉,看不到尽头。
薛永楼要劝的,也已经劝过了。
在他看来,高韵锦如果现在放手,放下一切,重新开始才是最好的选择。
但偏偏……
她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薛永楼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他拍了拍她的手,最后说“别的可以不管,但至少记得,对自己好一些,别太悲观,没有什么坎,是垮不过去的。”
很多时候,一个人陷入绝望,也不过是心态使然。
高韵锦点头,“我知道。”散席的时候,傅瑾城还做得很周到,大部分人都喝了酒,有些没醉,傅瑾城也叫人开车把他们一一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