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得知公孙瓒大军杀奔冀州,方得冀州,粮草兵马无忧,亦是领军前往,两方人马在磐河相遇。
两军在磐河两岸安营扎寨,公孙瓒气不过,带领十余骑,立马桥上,大骂道“背主袁绍,无信无义,韩馥以仁义待你,你却夺了冀州。”
袁绍策马来到桥边,指着公孙瓒道“韩馥无才,愿将冀州让给本将军,与你何干?若不退兵,休怪本将军不留情面。”
公孙瓒气极反笑“好一个诸侯盟主,昔日本将军还以为你是忠义之辈,推举你为盟主,却不想是狼心狗行之徒,若是天下英雄得知袁绍是此等人物,袁家的颜面何存?”
袁绍闻言大怒,脸色铁青,两军厮杀一阵,互有伤亡,袁绍见公孙瓒在阵前十分勇猛,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令手下大将文丑带领精锐直取公孙瓒。
文丑武艺高强,一杆长枪使得是神出鬼没,公孙瓒手下将领不敌。
公孙瓒见文丑勇猛,而自己的位置又太过靠前,策马往山谷而逃。
见公孙瓒马快,急切间追不上,文丑大喊道“公孙瓒,快快下马受降。”
公孙瓒身形狼狈,奔转山坡,不停的催促着战马,不料马失前蹄,跌落在地,文丑见此大喜,挺枪来刺。
忽见草坡左侧转出一个少年将军,飞马挺枪,直取文丑,但见少年,身长八尺,浓眉大眼,阔面重颐,威风凛凛,与文丑大战五六十合,胜负未分。
见来人勇猛,而手下兵马就要赶至,文丑拨马回营。
文丑离去,公孙瓒长舒一口气,一番交谈之后,得知少年名叫赵云,公孙瓒大喜,命赵云为白马义从屯长。
两方兵马一时僵持在磐河两岸,大战没有小战不断,此地距离冀州近,袁绍运送粮草比公孙瓒方便多了,且幽州牧刘虞与他不和,乌桓人虎视眈眈,公孙瓒有些担心后方不稳。
“赵云,你且带我的书信,前往并州,求见吕布将军,务必将书信交予吕将军,而后言明当前我军之境地。”公孙瓒对赵云还是比较欣赏的。
“诺。”赵云抱拳道,能加入闻名天下的白马义从,他感觉很满足,且白马义从在异族中有很大的威望。
看着离去的赵云,公孙瓒微微摇了摇头,对于吕布出兵他并不看好,刚刚得到并州的吕布,需要时间,且经过诸侯讨董之战,吕布手下的兵马不多。
长久的僵持下去,并没有什么好处,袁绍无需担忧粮草,尽可在此地干耗着,他却不行,出兵只是因为咽不下这口气罢了。
吕布并不知道,因为他的原因,刘备没有在救援公孙瓒的时候先一步见到赵云。
诸侯盟主尚且夺了冀州,天下各地一时间战乱不断,孙坚藏匿玉玺逃回江东的路上被刘表伏击,差点身死,整兵与刘表交战不止。
张扬上表举荐吕布为并州牧的信件传到长安之后,董卓十分恼火,就是因为吕布,他才丢失了大量的辎重,想到那些“心血”被吕布带到了并州,他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将表文扔到了一旁,犹自不解气的上前踢了一脚。
“相国,如今吕布已经掌管并州,张扬无能,而相国刚到长安,当安抚诸侯,不可使之联合,出现雒阳之局面,吕布乃一武夫,若是相国令圣上下旨封其为并州牧,想必会化解与相国之间的隔阂。”李儒劝道。
“哼,之前就是你言,将张扬封为并州牧,吕布定然会回军,那吕布却是加入了诸侯联军,攻打雒阳,若是封其为并州牧,岂不是更加难以掌控。”董卓冷哼道。
李儒面色苦,正常点的人只要得知家中有变,肯定会回家看看,他没想到吕布竟然是这么个大条的人,并州都换主人了还不回去。
“相国三思,若相国讨旨封吕布为并州牧,或许不会让吕布感恩戴德,若相国执意不让吕布做并州牧,定然会得罪于他,长安城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