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你信吗?”穆岑安静了片刻才继续说着,“因为蛊毒的作用,所以你现在看见的脉象不正常,才导致把脉的时候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况。”
李时渊听着穆岑把话说完。
脸色仍然平静,并没任何的变化。
再看着穆岑的时候,显得格外的平静。
但是说出口的每一句话,却足够让穆岑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冷,两人明明近在咫尺,可是这样的距离,却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的暖意,而是阵阵的阴冷。
“岑儿。”李时渊淡淡开口,“我说了,不管是什么情况,只要是你生的孩子,我都会视如己出。”
“不会有任何的间隙,也不会有任何的想法。”李时渊的每一个字都说的格外的清晰,不带一丝玩笑的成分,“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夜已深了,我们在驿站也不宜久留,明日还要赶路。”
穆岑低头轻笑一声“既然不信,又何必来哄着我?四爷请回吧。我要休息了。”
而后,穆岑就真的没再理会李时渊,安静的躺在了床榻上。
床榻远远不如宫内来的柔软,但是和马车比起来,已经安稳的多,更不用说之前天牢的环境了,所以,这一切并不能影响穆岑,穆岑很快就闭眼假寐。
李时渊并没马上离开。
穆岑也没催促。
走不走,那是李时渊的自由,穆岑管不了,也不想管。
而她和李时渊之间的鸿沟,已经无法跨越。
很久,穆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李时渊却始终不曾离开,就这么安静的陪在穆岑的边上,一直到天空微微泛亮,李时渊才起身离开。
……
——
第二日中午,李时渊一行人离开了驿站,快速的朝着边塞赶去。
接下来的十多天,仍然是女眷一辆马车,为了方便照顾穆岑,但是速度却和之前比起来,慢上了很多。但是这十多天里,穆岑没再和李时渊说过一句话,甚至没看向李时渊。
两人不可避免在同一个空间时,穆岑也只是淡漠以对,她对每个人都很温柔,也很耐心,唯独面对李时渊的时候,说不上恶劣,但是绝对称不上好。更多的是冷漠。
李时渊递来的东西,穆岑会接,不会当众拂了李时渊的面子,但是穆岑绝对不会碰,而是放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