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时,第一时间表示了自己的遗憾。
“你怎么能这么相信霍靳西呢?”慕浅说,“说不定这件事情就是他干的,你真应该好好去查一查!”
说这话时,霍靳西正坐在旁边的沙发里,和霍祁然一起教着悦悦别的发音,听见免提里容恒和慕浅的对话,他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抬眸瞥了慕浅一眼。
隔着千山万水,慕浅也能想象得到容恒在那头翻白眼的样子,只是她并不在乎,正准备再开口说什么时,她猛地想起来自己是知道这桩案子的内情的,也就是说,此时此刻,她的立场有些尴尬。
于是慕浅瞬间闭口不言,缩回了沙发里去看自己的儿子女儿。
霍靳西这才接过话头,问了一句“叶惜不见了,叶瑾帆有什么反应?”
听到这个问题,慕浅不由得又看向了那部手机。
“很冷静,非常冷静。”容恒说,“但是我总觉得,他冷静得有些过头了。”
慕浅听了,忽然冷笑了一声,道“原本就是个负心薄幸的人,冷静不是正常的吗?”
“反正他的状态不太对。”容恒说,“我觉得,他应该是在强撑。”
“你的意思是,那个失踪的人,对他很重要?”慕浅说,“可能吗?”
“那我没办法回答你。”容恒说,“一切只能等所有的案情查清楚,才能有结论。”
“你也犯不着这么费力气。”慕浅说,“我的直觉告诉我,叶惜是不会有危险的。”
“你的直觉?”容恒似乎嗅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味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慕浅呼出一口气,道“你这么紧张干吗?这不过是你职业生涯之中又一桩不了了之的悬案而已,跟从前的很多案子一样。”
“叶瑾帆持续地叫人在网上煽动舆论,闹大这件事。我听他那个语气,这案子要是真的不了了之,他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搞死我一大家子人。”
“那是因为他以为你在包庇霍靳西。”慕浅说,“可事实上你并没有,所以,他简直是妄想症发作——连自己到底有哪些敌人都搞不清楚,活该他有这样的下场。”
“所以,你就是知道一些内情,是吧?”容恒笃定地吓了结论。
慕浅说“我只能告诉你,关于‘绑架’,关于‘犯罪’,我一无所知。”
容恒蓦地捕捉到了关键信息,“所以,不是绑架?”
“我不想再跟你聊了。”慕浅说,“一个堂堂的容家二公子,也不知道你到底图什么,这么憋屈的工作还有什么好做的,还不如早点辞职过来看沅沅呢!”
“你放心,查完这个案子,我一定去。”容恒说,“就看——这个案子能不能顺利结案了。”
慕浅直接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