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实青年深受打击的模样，慕杨瞥了一眼，又接着说道“能让死者没有防备就中招，那么，嫌疑人很大的几率跟死者熟识；能轻易搞到肌肉松弛剂，还能让死者血液栓塞致死，说明嫌疑人有一定的医学常识；有机会接触毒品，却不用现成的办法，想出这么迂回的办法，嫌疑人的经济条件有限。

这么多证据，你们就没有一个人能找出凶手？或者，是不想找到凶手？”

“猫腻，肯定有猫腻！头儿真厉害！”

此时不拍马屁更待何时，趁着小吴不在，小胖立马开始挣表现，拿出一张纸，殷勤地慕杨扇风。

“废话，没有猫腻我会在这里？”

慕杨翘起腿，一脚搭在办公桌上，嫌弃地推开小胖，“没事去多找点证据，别在我眼前乱晃。”

为什么小吴说这话就能得到头儿的表扬，自己却被嫌弃了？小胖缩了缩自己的脖子，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咦，小吴去哪里了？

“一群废物！”

慕杨这话一说，彻底没有人说话了，老实青年动了动嘴唇，却还是没有说话，耷拉着脑袋，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震慑的效果不错，封苧尽职地干着助理的活儿，把资料都收了起来，“资料都收好了，我们现在就行动？”

“当然！”

慕杨环顾一周，沉声说道，“这个事件我会负责到底，亲自将凶手抓捕归案。”

说罢，转身走了出去。

作为下属，封苧和小胖自然跟着慕杨走，剩下的人中，李华阳看着慕杨走了出去，脸色晦暗不明，拿起手边的电话，拨了出去。

“等等。”

老实青年朝着慕杨喊了一声，又回头看了看重案4组其余的人，头也不回地跟着慕杨跑了出去，“那个，组长，我们去哪儿抓犯人啊？”

“起开，谁是你组长啊？”

小胖一个肩膀将老实青年推开，挤到慕杨面前，队里有小吴那个爱表现的机灵鬼就够了，再来个老实型的，他不是更吃亏了。

“你叫什么名字？”

慕杨可不管小胖的小心思，低声询问。

“我叫张鸿，您叫我小张就可以了。”

老实青年的态度很是恭敬。

“哦，小张，那你跟着我来吧。”

慕杨满意地摸了摸自己的大胡子，能多招揽一个人，不正好说明他的人格魅力吗？

“是。”

看着老实青年兴奋的目光，小胖如临大敌，可怕，又有人要跟他抢老大了。

“头儿，我已经安排好跟徐暖的会面时间了，你看现在去见她吗？”

“那就先去见见她。”

好不容易挤近，又被突然出现的小吴抢走了头儿的注意力，小胖表示自己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不想跟机灵鬼当同事了好吗？

见到徐暖的第一眼，慕杨立刻就相信封苧的话了，拥有这么清澈的眼眸，这个女孩子不可能是凶手。

刚坐下，徐暖身体就是一瑟缩，惊恐地望着他，慕杨有点无奈，他的大胡子，有这么吓人吗？不过他还是安抚地说了一句，“是封苧请我来的，现在你能平静下来，和我聊一聊吗？”

看到封苧在玻璃窗外面挥了挥手，徐暖总算冷静下来了，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你问吧，我知道的肯定给你说。”

“你认识陈飞吗？”

徐暖摇了摇头，“不认识。”

听到徐暖的回答，慕杨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快速问道，“那俞建、李亚光、刘成，这几个人你认识吗？”

听到几个名字，徐暖脸色有些苍白，摇了摇头，“他们…都是死者吗？”

慕杨没有回答，而是说出了最后一个死者的名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