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都在场看着,大人若不信,可以问问殿下与公主。”
梁大人倒抽一口凉气,看着子安厉声问道“竟下手如此狠毒,亏你还是相府的大小姐呢,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速速把你行凶的匕首拿出来。”
子安却不拿,只是上前一步,神色有些讽刺,“大人,您是掌管京中治安多年,深谙审案之道,不容我说,你也应该明白,问案子取证,需要听取两方的叙述,如今你只听了她说,不问证人,不问我,不问我母亲,便说我狠毒,让我取出所谓的行凶凶器,真不知道大人这些年断下的案子,有多少是冤假错案。”
老夫人像是终于忍耐不住心头的怒火,怒斥道“你还敢狡辩?速速认罪还能对你网开一面,,若强行狡辩,不认罪行,只会增加你的刑罚,到时候,相府也保不住你。”
子安冷冷地道“老夫人,子安从不敢心存奢望相府会保我,你们今晚摆出这个阵势,不就是要折我进去吗?既然你们要拿此案说事,我们便说道说道。”
她转身看着玲珑夫人,眼底像似淬了碎冰般冷寒,“你说我母亲在马车上辱骂你,毒打你,甚至为了诬陷你谋害主母不惜跳下马车,且不说这部分无证人看见,就算有,她跳下去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让马车停下来去救她?”
玲珑夫人仿佛早料到她会这样问,不慌不忙地道“她跳下去的时候,马车行不快,很慢的,婉儿还掀开帘子看了一下,她跳下去的时候还能站起来。”
“好,就算她能站起来,你们没有停车继续往前走,那么,是要在这晚上亥时后把她丢在这无人大街,是吗?”子安继续逼问。
玲珑夫人脸色变了一变,“不,不,我当时被她打得有些头晕,一时回不过神来,而且当时我也没有意识到马车没有回头,我以为,车夫会回头的。”
这相府的当家主母被丢在外面,传出去可不得了。
子安再逼近一步,“如此说来,车夫是知道我母亲掉了下去,是吗?”
“这个,应该知道,她跳下去的时候声音很大,街道寂静无人,他应该……”玲珑夫人结结巴巴,这些细节当时她没有想好,本以为这么多人在场,这些细节无需深究的。
她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思绪已经被子安牵引着走。